起来,为什么要当可耻的第三者。”阮瀚宇看到景成瑞立即跟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似的,高声嚷叫怒问。
景成瑞只是淡淡一笑,慢条斯礼地说道:“阮瀚宇,清竹已经不爱你了,不要气乞白赖地缠着她了,她是不会出来见你的。”
“不,清竹是爱我的,她都同意跟我复婚了,前几天我们还在一起恩爱呢,不可能会这么快忘记我的,就是因为你,破坏了我们的感情。”阮瀚宇拍着大门,咬牙切齿地说道,说完又朝着门里高声叫嚷叫:“清竹,清竹,出来。”
木清竹站在卧房的窗户前望着外面的大门,心里忐忑不安极了,外面阮瀚宇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急切,她的心也开始慌乱烦燥。
“清竹,今天你要不出来我是不会回去的,今天我一定要把你带回家。”阮瀚宇隔着大门放开嗓门叫着。
“别叫了,她是不会出来见你的,死心吧,赶紧回去娶你的乔安柔去吧。”景成瑞见他扯着嗓门费力地叫,叫了很久后,都没有看到木清竹出来,只得冷静地劝他道。
“不可能,今天我一定要带她回家。”阮瀚宇打了个酒嗝后固执得如头牛。
“如果你有这个耐心,那就慢慢等吧,我不打扰你了。”景成瑞无所谓的一笑,随意地说道,“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说完这句话后,他望了眼阴沉沉的天空,扭身往回走去了。
木清竹一直站在窗前,很久很久后,直到听不到阮瀚宇的声音后,她才麻木的朝着沙发走去。刚一坐下就只觉得头脑晕眩,胃里直想吐,只得斜卧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渐渐的,外面似乎下起了小雨,然后雨水越来越大,寒风也在呼啸着。
她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房内的分机电话响起了,接起来,是景成瑞温和的声音。
“小竹子,先出来吃晚饭吧。”
吃晚饭?木清竹愕然,难道她在窗前站了有好几个小时了吗?
“好的,谢谢。”尽管没有什么胃口,她还是礼貌地答应了。
站了起来,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扶着沙发站稳了,才慢慢走出去。
“小竹子,你不舒服吗?”景成瑞担忧地看着她,“你气色太不好了,明天我一定要带你去看医生。”
“没事的,放心,我没事。”木清竹垂眸摇头,拿起了面前的汤勺。
“景总,景总。”管家又匆匆而来。
“什么事?”景成瑞头也没抬地问道。
“景总,那个年轻人还是站在大门边上,都一个下午了,固执地不肯离去,说一定要带走……”管家又瞧了眼木清竹,没再说话了。
木清竹的脑袋顿时轰的一响,心里瞬间乱糟糟的。
天,已经黑了,风雨交加的,他还站在那里吗?
这都站了多久了!
她的脸更加苍白了。
“好的,我知道了。”景成瑞朝着管家点点头,管家转身又走了。
木清竹开始坐立不安。
景成瑞幽深的目光望着她。
“怎么,想要见他吗?”他再次轻声开口。
“啊,不……”木清竹毫无意识地开口,拿着汤勺的手开始抖动。
“你确定?”景成瑞瞧着她发抖的手,再次问道。
“嗯,嗯。”木清竹机械的点头。
“那好,你等着,我去让他回家。”景成瑞点头。
“瑞哥,求你,不要刺激他,派人把他送回家吧。”木清竹请求道。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的。”景成瑞朝她一笑,给了她一个宽慰的眼神。
木清竹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了,看着景成瑞走出去的背影出神。
不知什么时候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喂,你好。”好久后,木清竹才心惊胆颤地接通了手机。
“小姐,我是令理华,守了这几天后,今天终于发现了问题,阮沐天病房后面有个小窗户,窗户旁边有个白色的水管,人就是从那里进来的,今天的针管又被人拔掉了。”令理华在电话那边轻声说道。
“天,还有这回事?“木清竹的心瞬间狂跳起来,还有人要害阮沐天,谁?
她都已经同意退去阮氏公馆,同意远离阮瀚宇了,为什么还有人要加害阮沐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姐,要报警吗?”
“不要,先不要惊动任何人,继续给我盯着,直到抓到那个人为止,这几天的酬劳翻倍,暂且不打草惊蛇,发现针被拔掉后马上就告诉刘护士长,让她继续输液就行了。”木清竹瞬间想好了对策,轻声吩咐道。
“好的。”令理华放下了手机。
好险!木清竹用手抚着胸口,幸亏她把守在翠香园二楼的二个保彪派到了医院里暗中守护着,否则还不知道会要出什么事。
很明显,有人想要阮沐天站不起来,康复不了。
蓄意谋害!
绝不能姑息罪犯。
她都已经离开了,不可能是乔安柔做的手脚吧!
那么,还有谁要害阮伯伯?
头痛,脑袋乱成一团,怎么也理不清头绪。
忽然想起了大门口站着的阮瀚宇。
他就知道喝酒,胡闹,现在他的爸爸危在旦夕,他都不知道吗?
想到这儿,朝着外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