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那我去找他,告诉他,让他不要娶乔安柔,瀚宇哥那么有本事一定能做到的。”张宛心说完义愤填膺地就要跑出去。
“宛心,回来。”木清竹一把拉住了她,哭笑不得,却又非常严肃认真的说道:“宛心,这事阮瀚宇已经知道了,不用告诉他了,而且这孩子也不是他的,与他无关。”木清竹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来的。
“什么,孩子不是瀚宇哥的?”张宛心顿时被木清竹的话弄得晕头转向了,张着嘴更是合不拢来。
木清竹心里难过极了,痛心地说道:“宛心,有些事情你不懂,但也不必要懂,很多事情我是没办法跟你解释清楚的,总而言之,我的事就当作没发生过吧,好不好?”
说完叹了口气,拉紧了她的手,摇了摇,乞求着。
“那你告诉我,你这肚子的孩子是谁的?”很久后,被摇醒后的张宛心还是惊讶地问出了声来,根本不相信的说道:“不可能的,这一定是瀚宇哥的,一定是乔安柔使了什么阴谋诡计让瀚宇不要你了,那个女人太歹毒了。”
木清竹听得心都抽紧了。
“宛心,我都已经说了我的事你就不要打听了,这是我的私事,你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好了。”
此时的她脸上严肃得没有一丝笑容,语气非常郑重:“宛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事,我也是人,也有自己的生活,阮瀚宇明知道了我怀孕了都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这就足够说明了我这怀孕的事是不能告诉任何人的,我真心希望你能做到,如果你还当我是好朋友的话。”
很久后,张宛心终于被擂醒了,失意地点了点头,不甘心地说道:“好吧,你们之间的事太复杂了,我不过问就是了。”
“这就对了。”木清竹松口气,笑笑道:“傻丫头,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有些事情不要过于较真。”
“可是,姐姐,你有什么打算吗?”张宛心还是设身处地想到了她的困境,毕竟阮瀚宇要与乔安柔结婚了,这阮氏公馆显然她是住不下去了,就算是拥有了阮氏公馆的继承权,这当家的事恐怕乔安柔也是容不下她的了,而她没有孩子还好,现在有了孩子,若如果是别的男人的孩子那是更不可能呆下去的了。
“放心,我自有打算的。”木清竹笑笑,对张宛心的关心非常感动,拍了拍她的手。
“好吧。”张宛心默然垂头。
这时陆陆续续的过来了很多工作人员都是拿着帐本收据之类的,因为阮***当家权是给的木清竹,因此许多帐本报销凭证都要有木清竹的亲笔签字才能有效,这些天打的都是借条。
木清竹很快就埋头进入了工作当中,毕竟能在这里的时间很短了,她要争取分秒把工作做好。
直到墨园的张管家拿着一张报销凭证过来时,看到上面写着阮瀚宇的开销花费,接过来一看,上面是张万余元的收据,不免有些疑惑,按理来说,阮瀚宇开口也不至于只领这么点钱,而他怎么会在墨园里领钱呢?
正在疑惑间,只听到张管家说道:“那晚翠香园的淳姨突然过来领钱,都已经很晚了,墨园的厨房接到阮少爷的电话要求做最好吃的东西送到医院去,要快,当时我们不敢怠慢,整个墨园的厨房都忙碌了起来,很快做了很多上好的菜跟着淳姨送到了医院,回头阮大少爷说每天都要这样做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就打电话说不用做了,这事具体的情况您可能只能问阮大少爷了,其它我们真说不清楚。”
张管家有些担忧木清竹听不明白不肯签字,实则那顿饭做得莫名其妙,然后这笔钱也很难解释得清,只好费力地解释着。
木清竹拿着笔的手开始抖动起来,心里有股涩涩的疼。
原来那晚他命人送到她病房的饭菜竟然浪费了上万元,而她几乎只喝了几口汤。
看来他这位大少爷真的不知道财米油盐的艰难,也就是有钱人家才能有这个气魄,如果让他知道她这肚中的孩子真是他的,那她现在是不是要被宠上天了。
低头默默地签了字,情绪一度低落。
管家走了后,朱雅梅就走了进来。
“梅姨。”木清竹抬头看着慈眉善目的朱雅梅,脸上的笑容明朗,“NaiNai这些天没什么事吧?”
边说着就边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站了起来,很不放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