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阮奶奶高兴得手发抖,抚摸着她脸上的泪痕,疼惜地说道:“有你这句话,奶奶就放心了,既使死了也是值了。”
木清竹的手握住了那只落在自己脸上的慈家的苍老的手,满脸的肃穆。
“孩子,一个大的集团公司从来都是在风雨中成长的,荣辱都是并存的,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阮氏集团自从成立到现在经过了百年的风雨,有好几次都差点倒了,但家族中总有一人会支撑起来,然后又会在风雨中继续前行,这些年,阮氏集团已经为社会做出了不少贡献,有人说,阮氏集团是私有产业,我们阮姓的人去保护它,守着它,只是为了家族着想,但我从来都不是这么认为的,一个事物的出现有其必然的因果关系,我们阮氏集团为什么要存在?为什么别人的集团公司都逃不掉没落的下场,我个人认为,那是他们的德才不够,不配拥有有,而我们阮氏集团存在下去了,就是最好的证明,我们阮家人从不做对不起社会的事,也从不做抹着良心的事,这就是德,德才浅薄就不配拥有,德财深厚钱财滚滚而来,一个商人能保持着这个德的品性就已经很不错了,我们不求最好,但求问心无愧。”阮奶奶浑浊的双眼望着外面,沉浸在往事的回记中,把所有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木清竹认真听着,也慢慢懂得了这位老人的心,也就明白了,阮氏集团成长到今天不是偶然的原因,今天,她心中触动真的很大。
“清竹,我这里还有一些家谱与阮氏集团的成长之路与心得,今天我就派朱雅梅送到翠香园去,你有时间好好学习下吧。”阮奶奶再次语重心长的说道。
“好的,谢谢奶奶。”木清竹点头答谢。
“清竹,***这一生啊,经历了许多大事,自认为没有做过什么错事,可人非圣贤,谁能无过呢。”说到这儿,阮奶奶声音沉痛起来,空洞而遥远,脸上的光也有些悲痛,仿佛想起了什么往事,神情都有点低落了下来。
木清竹暗暗心惊,奶奶一向都是乐观自信的,可这样的悲沧还真是少见,莫非人真的老了,心态就变了,还是***身子已经大不如前了呢。
这样想着刚要去安慰她。
只见奶奶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沉重地说道:“清竹,奶奶也做过一件错事,当年,也有我不得已的苦衷,又或者说也是我心性高傲,自私所致吧,现在只要想起那件事,我都会于心不安,充满点疚的。”
木清竹突然的抬起头,非常惊讶地看着她,奶奶也会做过错事,那是什么事能让***心情如此沉痛呢。
闷闷地望着她的伤心悲痛,这样的奶奶是她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
当下就握紧了她的手安慰着:“奶奶,人的一生会遇到那么多的事,做错一件事并不算什么,您又何必自责呢,而且那也不见得是您的错呢。”
木清竹安慰着阮奶奶,又从书桌上拿起瓷杯的水喂给她喝了二口。
阮奶奶喝下水后,心情平复了下来。
“清竹,你慢慢听我讲起,这件事情若不讲给你听,你也不会明白我的心,日后若遇到了这个事情,你会心中有数的。”
木清竹沉默着,阮奶奶所谓的错事真要让她讲出来吗?都这么大高龄了,能承受得起吗?
正在想着要不要推辞,却听到阮奶奶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年,沐民从外面带了一个女人回来,那女人还带了个九岁的小女孩,当时的我啊,很震惊,也很痛心,后来派人在外面查了下,那个女人只是欢场上的一个女子,而且还是有家庭的,这件事情让我很生气,说实话,我不喜欢那个女人。本来我当时就要赶走那个女人的,但老头子不同意,原因还是因为沐民的夫人无所出,而当时那个女人已经怀孕了,无奈之下,只得留下了她,只是没有想到,才过了二个多月,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就流掉了,这女人痛不欲生,欲死欲活的,后来呢,我也查出来了,是沐民的夫人暗中让人给她吃了堕胎药打掉的,这事情明显是我们亏欠了她,无奈下,只好留她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三年,三年后,老头子死了,这时又知道了沐民在外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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