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之前已经给过你了,不知进退,还想要趁乱闹事咋的,全都给我抓进去!!!”
像这些趁乱闹事的暴民,在西垂可不少,时有发生,不服司督大人的管治而闹事。
或许还有其他原因,但守卫现在哪有那个闲心闹清楚这些,不过是几个流民,先抓进去再说。
成了,闻听守卫这话,张谦鉴心里暗呼一声。
就在张谦鉴三人被带走的同时,周围人还在指指点点的,嘴里不断说着:“唉,这瞧着多斯文的一个人,想不到竟然做出这等事来。”
“谁说不是啊,我记得有个词语是说他来着,叫什么来着,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另有一人接着说道。
“你是想说斯文败类吧。”有那反应快的立马接上。
“对对对,斯文败类,就是这个词。”
城门下走出三个执戟卫,压着张谦鉴三人便向城中走去。就在路过城门前四个手持李镯儿姑娘画像的守卫时,张谦鉴都依然是提心吊胆的。
因为他怕,怕在这最关键的时刻,有哪一个突然认出了他身旁的李镯儿,那这一番心血可算是白费了。
这一段城门前的路让张谦鉴觉得是这般漫长,强制镇定的从前两个守卫身旁过去了。
还好这两人看也未看他们三人一眼,大概是他那行窃之举起了作用,让这些人下意识的认为大司牧的女儿不可能是这三人中的一个。
心下暗松气一口气的同时又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剩下两个守卫。
突然,剩下两个守卫中的左边那位抬头看了三人一眼,就这一眼,可算是把张县令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了。
万幸,那人也就是看过一眼之后,便低下头去,不再管他们。
这四个门神总算是路过了,走过之后,张谦鉴好奇之下回过头来,想看看那画像上到底是怎么画的。
恩,张谦鉴不得不承认,这画像画的很好,也很美,可惜和本人是太不像了,照着这个画像找人,张谦鉴就是不给镯儿姑娘“毁容”,他们怕是也很难认出来吧。
“看什么看,快走。”身后一个执戟卫左手一推张谦鉴的肩膀吼道,接着又说道:“小子算你运气好,赶上好时候了,换做平时打两板子也就给你放了,赶在这个时候进去,你没个十年八年是出不来了。”
开始听那一句运气好,镯儿姑娘还在纳闷呢,怎么就运气好了,听到最好才知,原来别人说的是反话啊。
“嘿嘿,这也是你三人自己作孽,怨不得别人咯。”右边另外一人跟着说道。
运不运气好的张谦鉴倒是不在乎,但是这句话中有一点被他听了去,上心了。转过头来换了张苦瓜脸问道:“军爷,为何今儿被抓了要被关那么久啊?”
“哼哼,为何,为何......我和你说的着吗我,赶快走。”这位执戟卫话刚说到这儿,却是立马止住了,脸色一正伸手又推了张谦鉴一下。
一行六人,穿街过巷,全是小巷,似是往那偏僻地儿行去,张谦鉴都没仔细打量这西垂巨城的风貌。
如此张谦鉴就有些奇怪了,转头再次问道:“军爷,咱们这儿应该不是去衙门口的路吧。”
“我说你这贼问题怎的这么多,去哪你问这么多干嘛,只管走就是了。”
“军爷莫怪,你看这路途无聊烦闷,说几句话又不碍事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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