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突然锦州司督一拍桌子又道:“那圣上呢,圣上不会不管我锦州的,圣上开始驻扎在我锦州城外十里的那十万人马呢?”
大都牧摇了摇头道:“那位人屠带着十万人马,一路北上而去,并未驻足停留,此时估摸着快离境了吧。”
“不可能,怎么会呢,他们不是说好的要替我西垂镇压流民暴乱的吗?”锦州司督一听这消息,瞬间慌了神道。
“司督大人,你醒醒吧,我锦州的乱子,还需要咱们自己来收拾。”大都牧突然上前两步,抓住锦州司督的肩膀,使劲晃了晃说道,眼神里都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然而听了大都牧的话语,锦州司督却只是嘴皮子动了动,似是在喃喃,双眼还略有些出神。
此事若是换了一个司督,绝不会放蒋霜天那十万人马过境,自己西垂的乱子便自己收拾,嘴上不会明着拒绝大汉的请求,也必然是东拉西扯打着马虎眼,就不信大汉朝,他蒋霜天敢率军攻城。
这便是西垂官制的缺陷了,上一代老司督将位置传给儿子,指不定就出了锦州司督这样的货色,难以避免,就像那不管存在多久的皇朝,也总有被替代的一天是一个道理。
而此时......
西十三城之一的锦州边界上,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空中那两杆猎猎招展的旌旗。
一杆长旗,红面金边,上书一个大大的黑色“汉”字,一杆黑帆长旗,上书一白色‘人’字,两旗子并在军中,以极快的速度在推进着。
“将军,从此去便是一路平坦,最多不过一天的路途,咱们便离开锦州的地界了。”一个探子从前方快马而来,停在蒋霜天的马前回报道。
“好!再探,将居仓与平禾二地的情况都探查清楚了。”蒋霜天看着马下探子大声说道。
“是。”
“将军,你最近似乎十分的高兴啊。”右翼先锋官偏头看着蒋霜天,也是笑着说道。
“高兴,俺如何不高兴,这真是天助我等,西垂这一场流民暴乱再加上内战,咱们正好接机直插西垂的腹地,见机行事,说不准便能一举改制西垂,立下不世之功。”蒋霜天拍了拍肚上的甲胄豪迈大笑说道。
正如前方那探子说的那样,此去果然是一路坦途,不过是第二天的清晨,就彻底的离开了锦州地界,继续往前便是平禾了。
一路急行军如此长的时间,十万人马开始就地修整,以蒋霜天为首的一众将官,坐在临时搭起的帐内,开始商量接下来的方向与对策。
“屈大人真可谓是神机妙算呐,咱们便真如屈大人锦囊上所说的那般,顺利离开了锦州。”一位将军看着沙盘,啧啧赞叹出声。
蒋霜天闻言本是笑笑不说话,突然神色一动,便像是想起什么一般,从怀里掏出了两个锦囊说道:“这第一个锦囊已然奏效,不知这屈算盘留给咱们的第二个锦囊里写的啥。”
将官们纷纷摇头表示不知,同时又略有些好奇。
“都不知?好,那就看看。”蒋霜天说干就干,伸手一拉将第二个锦囊打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