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势竟如此凶猛吗?鼎泰竟然全军覆没了吗?”李镯儿直接惊奇的问道。
李临楼缓缓的摇了摇头,然后将一切解释起来,语速很快,越说,几人便越是震惊,直到这一切和盘托出......
反应最大的却是未死的大安帮帮主冯玉,蹭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嘴里大吼道:“不可能,这不可能的。”
一听冯玉的这声大吼,满屋子的人都愣住了,大部分人都不知他为何反应会如此之大。
愣过之后,太子殿下立即站了起来,走上前去一把拉住冯玉的胳膊就往外拖,冯玉自然挣扎不过太子殿下,被拖出了屋子。
若是再不拖走冯玉,还不知道他待会情急之下会说出什么话,做出什么事儿来。
而且冯玉刚才那一声不可能,大概已经让李临楼不快了,也亏的是太子殿下及时将其拖了出来。
李临楼看着太子殿下和冯玉两人离开屋子,然后才继续说道:“现在便是这么个情况,接下来,镯儿你再不能任性使什么小性子了。”
这话李临楼是郑重其事的盯着李镯儿说的,在看到李镯儿十分乖巧的点了点头之后,这才对着张谦鉴说道:“谦鉴,此事发生,你那任职可能还要再往后面拖一拖了,也是现如今这个时候,你们便继续在这居仓待着吧。”“晚生明白的。”张谦鉴拱手答道,现如今这样的情况,自然只有是待在居仓哪儿也去不了了。
而且张谦鉴第一时间发现,此事就连西垂能不能熬过这一劫都是两说,就更别说他这郁林县县令的问题了。
啊,若是,若是圣上他能准确的把握住这次机会,西垂改制便就在眼前了,张谦鉴心里一动,如是想到。
张谦鉴还不知道,那位沙场人屠因为太子殿下的安危,还有居仓与平禾的这一战,已经率领十万人马来到了西垂腹地。
“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冯玉被太子殿下一路拉到小院里,然后才停了下来,眼神里依然是难以置信的说道。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太子殿下松开拉着他胳膊的手,眼神平静,淡淡的说道。
“洞主便是那鼎泰城的城主老爷,那个司督宋海星,这不是胡扯呢吗,这只是李临楼的猜测。”冯玉显得有些暴躁的说道。
还不等太子殿下说话,冯玉语速极快,不停的又说道:“洞主将带领我们流民走向光明,洞主将我们这些无力反抗的人聚合在一起,这才有了三山五峰十八帮。”
说着嘴里开始喃喃:“受尽欺压与凌辱,饱尝绝望与痛苦,只能匍匐于黑夜下前行的我们,终有一天要奔行在西垂每一条充满阳光的大道上。这是我三山五峰十八帮口口相传下来的话语,洞主怎么会是一个西民,这永远也不可能的。”
“冯玉!你给我冷静一点儿,听我说。”太子殿下突然一把抓住冯玉的肩膀使劲的摇晃起来,看冯玉定了定神之后,这才继续说道:“你仔细的想想,如果你们的洞主仅仅只是一个普通人,任他本事大过天,又如何在暗处将你们这么多流民整合到一起,你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