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这四人手持猎叉和弓箭,面色不善向他走来。
丁一握紧了腰侧剑柄,内心警惕,情况有些不妥!心念电转,急思解决办法!
四人来到跟前,两跟班伸手就来扯马缰绳,王伯奋道:“梁山好汉在此,献上马来,饶你不死!”
丁一剑鞘啪啪两声打在两跟班手上,一抱拳叫道:“好汉如何称呼,三哥张三娃介绍我上山,正迷了路,可巧碰到各位!”随即下马站定,两眼真诚地望着王伯奋。
“我叫王伯奋,排行老五,这位是四哥张九成,小哥怎么称呼?”王伯奋不疑有他,抱拳见礼,看神情还有点高兴。
“小姓吴,吴孟达,见过四哥,见过五哥!”丁一表现得十分开心,将马缰绳递给了两个跟班。
张九成道:“既然是三哥介绍来的,当然在山上坐得一把交椅,只是不知道吴兄弟学的什么功夫,擅长些什么?”张九成回礼。
“家叔吴成出身雪山派,嫌雪山派清苦破门而出,我练的是雪山剑法。我与家叔失散,有朋友介绍与三哥认识,三哥说山上老大义气过人,拉我来山寨入伙。”丁一客气道。
张九成一把拉住丁一手臂,亲热地说道“吴小弟还没用饭吧,走走,先去喝碗热汤暖暖身子,歇息一晚明天一道回寨。”
丁一随着张九成进入李大房内,吃上一碗饭,腹中驱掉饥饿。与四人聊些江湖故事,十分投机。
李大战战兢兢地侧身进门。看到梁山好汉又添一人,暗自叫苦。对张九成躬身行礼道“老爷,刚与各家商议,大家都同意抽丁,只是村西头张家小子前几天进山打猎被熊瞎子伤了,至今未好,他家能否缓缓?”
张九成问道:“他家还有什么人?”
李大老实回答:“他家就还有一个刚过门不久的媳妇,再没有丁口了。”
王伯奋笑道:“一丁不成,一妇亦可,妇人可以添丁进口!四哥,你说呢?”
张九成尚未答话,丁一站起笑道:“我们去看看张家新妇长相如何,能不能配得上我们梁山的五哥!”王伯奋抚掌大笑,直说好好好!
张九成伸手去拉丁一衣服下摆,笑着说道:“坐下坐下,用别家丁口代.......”
话音未落,募地后脑上一只手按来,未及防备,已被按到了桌面,扑的一声,两根筷子扎穿了张九成的脖子,把他钉在了桌面上,血流如注中,双眼圆睁,死不瞑目,却只看到丁一的背影。
一招钉死张九成,丁一转身向另一侧的王伯奋扑去,王伯奋啊呀一声惊叫,仰身就倒。
丁一跨步突击王伯奋的同时,屁股向桌面一顶,整张桌面带着张九成撞向两个惊呆了的跟班,两人被撞倒在地,爬不起来。
丁一右腿踢在王伯奋的凳子底上,凳子散乱飞散,王伯奋受此一击,向后滑行,头重重地撞在墙上,晕头转向欲要坐起身来,一柄剑穿透了咽喉,王伯奋伸手抓住剑身,嘴里咯咯两声,脑袋耷拉了下来,死了!
两跟班慌忙爬起想跑,脖子上早已中剑,滚倒在地。
兔起雀落,四条人命共赴黄泉。
李大想要跑路,吓得腿软,跪到在地,突然福至心灵,不住磕头:“大王饶命呀,大王饶命呀!”
李大的媳妇听得声响,跑过来看时,走到门口,腿一软跪倒在地,也是磕个不停,满脸泪水,抖如筛糠,只以为马上就要死了!
丁一斩下王伯奋和张九成的头颅,扯下张九成的外套包上,打个结丢在一旁,伸手指指李大笑道“都起来,我是官兵,官兵杀贼天经地义,你协助我杀贼有功,随我去县里领赏!”吩咐李大提起人头,在马前引路,连夜返回聊城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