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腾起,以更快的速度朝自己扑来。
而原本被打倒在地,皮开肉绽的钱贯天却已经利用这个空档挣扎爬起,朝着防护阵外爬了过去,眼看就要走出阵法之外。
方天佑当然不会放过他,无奈此时火球又扑了过来。方天佑只好奋起余威再次击毁一个火球,又艰难地闪过了第二个火球的夹击。
只可惜左手腕处还是被其中一个“火球”擦伤。狼犼战甲虽然强大,却并没有护住四肢。况且这火球发出的是火属性伤害,而狼犼战甲更多的是防住物理伤害,因此对于“火球”攻击的防御有限。
如果方天佑还在全盛状态,对付这些“火球”还是绰绰有余,但此时的他不但有伤在身,而且真元、神识消耗极大,对付起“火球”来就捉襟见肘了。
好在虽然被“火球”擦伤,但方天佑也已经借机施展极速身法赶到了钱贯天身边。而刚刚躲过的那只“火球”也紧随其后“呼呼”地跟了过来。
方天佑一把扯过钱贯天将他挡在了自己身前,作为挡箭牌阻挡着那“火球”!如果那“火球”想伤到他,必定要先伤到钱贯天。
布阵的四位长老显然不敢这么做,“火球”在离钱贯天数寸的距离戛然而止,炙热的气流将钱贯天的头皮烧得发出了焦臭。四位长老眉头一皱,又连忙将“火球”后移了尺余。
另一团又重新凝聚的“火球”更是只敢在数米外漂浮着,不敢再扑过来。
“将宗主放下,你或许还能有一条生路!”那与钱贯天关系最近的长老焦急地看向防护罩中的方天佑道。
他的修为在长老中算最差的,能够当上血手宗的长老,其中可是与钱贯天有着莫大的关系,如果钱贯天被杀,那他的地位肯定要下降许多。
“有什么招术,你尽管使出来,看看谁先没有生路!”方天佑说着,一手押住钱贯天左手臂,右手押住他左肩,同时朝钱贯天的膝盖上一踢,钱贯天顿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面。
“士可杀,不可辱,你敢辱我血手宗宗主,那就是血仇不共戴天!”那面容充满着戾气的长老也是愤慨的冲着方天佑喝道。
其他三位长老也是面有怒色,激动之下,连他们控制的“火球”也是火焰腾腾,仿佛人发怒一般,要朝方天佑逼来。
“罗嗦,你以为自从你们将我引诱到这里,我和血手宗之间还可能善了吗?”方天佑冷笑道。一边答话,却也在一边运转着真元激发之前服用的丹药药力调理肉身。
“杀了他,不用管我!”这时,钱贯天努力挣扎着嘶吼道。他似乎感应到了方天佑的举动,知道如果不趁机杀了方天佑,等方天佑伤势缓和将更加难以对付。
更何况,他唯一的血脉钱飞翼被杀,他本人又受伤被辱,这让钱贯天已经觉得生无可恋,起了拼死之心。
“聒噪!”方天佑伸手掐住钱贯天的后脖子,将他给提了起来。
“宗主!”那与钱贯天关系最亲密的长老见状是更加焦急了。
“遵从宗主的决定!”而那满面戾气的长老则是双手朝着石椅扶手上猛然按了按,剩下的两名长老犹豫了一会,也是猛然将手按在了石椅扶手上。顿时防护阵中泛起火红的光芒,整个密室之中仿佛成了一个大火炉一般,热浪\逼人。
不仅如此,方天佑还感应到阵法似乎将自己的气息给锁定了。这样一来火球要是对自己发动攻击,就将更加精确快捷了,哪怕自己使用隐身符,都无法逃脱追捕。
“这是……朱雀阵法!”方天佑见状也不免有些心惊,突然想到了自己在修仙界知道的一种防御阵法,难怪能够发出那么炙热的火球。
只不过,这阵法与修仙界真正的朱雀阵法比起来,有点似是而非,应该是只得到了朱雀阵法的皮毛,而没有得到他的真髓。
“去死吧!”这时被提起了身形的钱贯天发出一声暴喝,随即像打了兴奋之剂一般,无由来升起一股澎湃的力量,竟然反手将方天佑的手给握住了。
“暴体之术!”方天佑感应到一股带着死亡气息的力量从钱贯天的体内暴发出来,顿时明白他应该是施展了诸如燃血秘法之类的必死之术,以生命为代价换取了力量,而且以这力量喷薄之快,应该是比燃血秘法更绝决,更拼命的暴体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