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玻璃柜和檀木盒子尝试着感应里面的佛珠。”青衫老者却并不为之所动,仍然坚定地说道。
“放屁,隔着玻璃和盒子,怎么激活法器,这根本就是梁平安那小子使出来的诡计,想套大家的钱财。”薛宝山更是大声起哄道。
“薛先生,梁天师的住址,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如果对梁天师有什么意见,你大可以直接去责问梁天师就是了,何必在这拍卖场中大呼小叫的呢。”青衫老者见薛宝山多次发布对梁平安无礼的言论,心中也不免有气。
“你!”薛宝山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一样,气急败坏,可是青衫老者说的又是实情,却也无法反驳,只好故作镇定地道,“哼,等我有空的时候,是要去找梁平安谈谈。”
虽然他这么说,但大家都听出了他的语气中底气是不足的。开玩笑,去找一位天师的麻烦,换了是他哥薛宝林还差不多,他要是敢辱及天师,也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那样最好了。”青衫老者冷笑一声,又接着冲台下说道,“这是我们今天拍卖的最后一件法器了。如果一百万能够激活这枚佛珠,那就是一百万赚得一件法器,如果无法激活,那也只能怪自己与佛珠无缘了。愿不愿意拿一百万赌上这一赌,全看大家自己的了。我们以举牌的先后顺序,决定上场尝试顺序,每人在佛珠前停留的时候限时两分钟。如果有人能够激活佛珠,他就是佛珠的主人,后面的人就不用再试了,想要抢占先机的,就请先举牌吧。”
不得不说这青衫老者的话还是有一定的鼓动性,一百万对于普通人来说确实是大数字,但对于现场不少人来讲却是小菜一碟。
如果能够激活佛珠,那就是白得一件法器,要知道前面几件法器可都是千万以上的啊。而且佛珠主人还说这颗佛珠具有神秘力量。
因此,青衫老者说完,就有好几个人举了牌子,其中就包括了薛宝山,另外还有一些人也是跃跃欲试,却没有果断出手,暂时采取了观望状态。
在青衫老者的监督下,众人都很守规矩地只是隔着玻璃柜和檀木盒子进行感应。只是他们本就对法器不熟练,又怎么能够与法器建立联系呢。
当然不少人都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碰运气的,其结果可想而知,就连薛宝山上台后,也是毫无头绪,他又倚老卖老地在多用了一分钟时间,最后也不得不无功而返。
“我看,这根本就是一个圈钱的圈套,什么法器,刚才打开时,大家都没有感应到它有什么特殊,现在把它放在木盒里,又锁在玻璃柜里就更加不可能有什么感应了!”薛宝山一边走下台,一边大声埋怨道。
许多本来想上台一试的人,见到前面的人都失败了,又听到薛宝山的话,大多打起了退堂鼓。只有一两个人还不死心,打算搏上一搏,前面的人没有成功,或许是因为他们运气不好呢。
结果后来举牌上台尝试的人,照样各自白白丢了一百万。这之后,众人就都只是互相望望没有谁再敢去浪费钱了。
“这纯粹是糊弄人的,大家别上当了。”
“就是,已经有十多个人上去试了。这就又是一千多万啊,大家的钱凑在一起,又可以购买到一件法器了,卖家打的好算盘啊!”
众人纷纷埋怨起来,甚至有人忿然离场。
“诸位,还有没有人愿意尝试一下,机不可失啊。”青衫老者却并不为所动,仍然希望鼓动着人上台。
“你当我们是白痴啊,鬼才会再上你们的当!”洪社长愤怒地骂道。这一次在场不少人却并没有怪他的失礼,反而觉得他说得很解恨。
就在大家认为不会再有人上当的时候,却有人举起了号牌。这一次举牌的又是赛玉娇。当然,并不是她自己要这样出风头,而是方天佑要求她这么做的,事实上,赛玉娇自己也觉得这个时候还上台去尝试,简直就是去浪费一百万了。
可是方天佑既然要她去,她是绝对不会违背的,不管方天佑的决定是不是有道理,她都会义无返顾的上台去试。
见到有人还要上台,大家顿时又来了兴趣,一些原本正准备离开的人,也不由得又留了下来,毕竟别说赛玉娇成不成功,光她的身段,多看两眼就已经能够饱眼福了。
青衫老者见上来的居然是赛玉娇,不知道为什么,眼中反而露出了一丝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