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
阮琴脸色一变,少不了有些心虚:“你提起大哥做什么?关他什么事?”
贺秉章嘴角一扯,道:“结婚这么多年,你在梦里喊过几次他的名字你自己大概都不知道吧?”
“我……”阮琴面上一愕。
贺秉章又道:“阮琴,我早就说过,我也是人,我会累的!”
那么长时间不说累,他们都这个年纪了居然说累?
“你要为了那个狐狸精和我离婚吗?”
贺秉章没这么想过。
阮琴却再一次咄咄逼人地拍着胸口道:“是你自己说过你会容忍我你会等我的,你娶我的时候你就知道我喜欢他,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说呢?现在来翻旧账?”
贺秉章心里自嘲,是他对自己太有信心了,没想过得不到的才是白月光,会永远被记在心里。而对她好的他却成了白米粒,一直都是可有可无。
“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说的话,那就离婚吧!”他道。
离了也好,谁都轻松自在。
他早该想通这个问题了,不然也不至于郁结了这么多年。
阮琴愣住了,眼泪刷地一下子就掉了下来:“你为了个狐狸精要和我离婚?”
“听爸说你前两天带着行行去顾家闹事还害得顾家的孙媳妇受伤住院了?”贺秉章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那个时候你没觉得行行做的有什么不对吧?那为什么现在要宽于待己严于律人呢?还是因为那顾太太和孟静宁有关系,所以你发起疯来连理智都没有了?”
阮琴面上有如雷劈,她嗫嚅着唇瓣,不由自主地颤着步子往后退了两步,半天都说不上话来。
江槿西当时面对行行挑衅的时候也是和她一样的心情吗?
“我不管,行行和江槿西那是她们之间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现在我就要好好去教训那个狐狸精!”
她不离婚,她才不会离婚!
当初是贺秉章硬要缠着她的,凭什么现在说离就离?
回过神后,迅速转过身夺门而出,朝坐在沙发上的张璐冲了过去。
张璐惊魂未定,看到阮琴根本就来不及避开。
要不是贺秉章赶过来一把将阮琴扯着坐到了地上,她还不知道是什么下场呢!
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恰到好处地掉了两滴泪。
贺秉章极少发脾气,尤其是对着阮琴,这会儿他一张脸却跟浸了墨似的:“阮琴,你明知道她有孩子还这样?出事了怎么办?”
阮琴坐在地上,气得想要发疯:“本来就是野种,没了正好!”
看着女人歇斯底里的模样,贺秉章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疲倦,他闭了闭眼,道:“你回去吧!回头我让律师去找你,我们离婚,你想提什么要求到时候都可以商量。”
张璐急了:“贺先生,你……”
“和你无关。”贺秉章打断她的话,只是他不想再和阮琴纠缠下去了。
阮琴双手撑地站起身来,她指着张璐道:“你要为她和我离婚?贺秉章,你好!我回去就找老爷子做主!”
这里她再也待不下去,多留一分钟都觉得是屈辱。
想当初,她带着贺行行去找顾家老爷子的时候何尝不希望顾湛这样对江槿西说,现在到了自己身上才知道心如刀割是怎么样的感觉。
阮琴失魂落魄地下了楼,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车,怎么回的贺家公馆。
就在她出了金唐花园之后,一个乔装打扮想自己捂得严实的男人收起手上的相机,打了个电话给顾湛:“顾总,看样子应该是知道了。”
亏得他们在金唐花园守了这么些时间,总算是把人给等来了!
顾湛淡淡嗯了一声:“你们那边收线吧!不用再继续跟了。”
阮琴不是口口声声地要为贺行行做主吗?现在自己遇到了这种情况看她还能不能大义凛然地站在道德制高点想要扮演圣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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