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要是有动作,麻烦提前告诉我一声,我的心脏可受不了这么大的惊喜。”
“……”苏植愣了一下,“朱律师,我什么也没有干啊,我还以为是朱律师……”
“不是你吗?我还以为你用了很大的力量,让这案子结束……”朱达同也是呆了一下,不过他很快明白,事情要是苏植做的,那应该没有理由骗他才对的,“那是谁干的?”
“算了,不理它了,案子这样结束,我很满意。”苏植想了一下,想不通,就干脆地说。
朱达同与苏植说了几句,他挂了电话之后,脸上还是一脸的疑惑,苏植放得下,但是他放不下啊,本来以为是一件大案,要耗费很多时间精力的大案,结果他什么都没有做结束了,苏植这钱让他收得很不舒坦。
“老杨啊,咱们两个下班之后待会出去喝一杯。”朱达同拔通了一个电话,脸上挂着笑容说。
“朱达同,你还有脸打电话给我?”那边的男子恨得咬牙切齿,“窦乐山跟我说了,你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我这不是找你赔罪来了吗?之前案子没结束,所以我就没敢找你,怕连累你,至于窦乐山那事,我也就敷衍他一下的,当时那情况他要是找你给我打电话,我会落你面子吗?我本来是想让他欠你人情的,谁知道那货这么耿直,我也是气坏了的。”朱达同‘花言巧语’说,说得好像他真的想法让窦乐山欠老杨人情一样。
“拉倒吧,我还不知道你这个老讼棍是什么人吗?我作为一个老马信仰者,都宁愿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相信你朱达同这张破嘴。”老杨的声音笑着说,“你还是说找我什么事吧,你朱大律师的饭,我可不敢乱吃。”
“哎,也没什么大事,我还没有出手这案子就结束了,所以心里就纳闷想问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朱达同直接说。
“想知道啊?你那瓶红酒让给我,我就跟你说。”老杨早在这里等着朱达同的话。
“老杨,那瓶红酒又不是什么名贵的年份酒,你要它干啥,我送你一支年份好的。”朱达同的脸色苦了下来。
“贵的我可不敢收,我就要那支红酒。”老杨坚持说。
“可是那支酒就是当年她读书的时候送我的,你这不是君子夺人所好吗?”朱达同叫起苦来了。
“你特么放屁,那支酒明明是她送给我的,你偷偷拿走了的。”老杨脸红脖子粗说。
“哎哎,你这人干嘛这样子,作为检察长居然爆粗口?这成何体统?”朱达同摇头说。
“检察长就不是人吗?我又不是在正式场合,我跟你一个老讼棍说话温柔一点,说不定你会以为我好欺负呢?”老杨毫不在乎说,“快说那酒还不还我?”
“你这人怎么颠倒黑白?当年她明明说是送给我朱达同的。”朱达同声音大了起来。
“她说送给我的,老朱,你就别自作多情了,好吗?我去年见到她,她就是这样跟我说的。”老杨反驳道。
“但是我今年才见的她啊,她说喜欢的是我……”朱达同笑着说。
两人怼了一会,才唉声叹气起来,都成老家伙了,那个她也不属于他们,想什么呢?
朱达同作出退让,说以后一人一年的红酒拥有权,老杨才同意下来。
“这事就是郭景胜与杨信厚联手干的,不过我查了一下,他们选在这时发难,而韦宏博那个老恶霸举手投降的背后都是因为你那个客户苏植,他啊,可不简单。”老杨叹了口气说。
朱达同对这种事熟悉得很,这下子听老杨这样一说,他就全明白了,他又想起苏植电话里说的什么也没有干,他心里更是无奈,看来有时候什么也没有干杀伤力才真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