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世界,但是这病现在是无法治的,我希望你可以将聊天群那番话收回去。”杜邦摇了摇头说。
“既然无法治,我在那上面发的那番话收不收回都没有区别,杜邦。”埃斯莫尔看了一眼杜邦说。
“不是这样的,你那番话可是会让局势变得动荡起来的,还是撤去这样的任务吧,毕竟这样做没有任何的意义。”高尔文还是一脸和蔼。
“得了吧,其实你们三个就是害怕有人能治好我的病,然后拿走了光刻技术,对吗?”埃斯莫尔冷笑一声直接戳穿那层本来就不存在的窗户纸。
“哦,鲍尔,我们是担心你被人骗了。”杜邦连忙解释说。
“杜邦,别把我当成白痴或小孩,没有人能骗我。”埃斯莫尔脸色微沉说。
杜邦三人都是一阵沉默,的确,埃斯莫尔可不是什么蠢货,事实上他的智商和情商都很高,否则就不可能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发明了光刻机,之后又创造了五大半导体设备制造公司这样的光刻帝国,这样的人可不是谁轻易能蒙骗的。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你们恨不得我平平静静地死去,然后光刻技术就能继续留在西方,只要留在西方,你们甚至可以仁慈地让它继续保留在我的后人手中,因为这是对东方那些国家的一道最重要的技术封锁线,拥有了这个优势你们能获得更多的利益。”
“这些我都明白,要是以前,我也乐意和你们合作,对那些敌对的国家或家族进行封锁,但是现在不行,你们可能不知道,我永远记得当年十三岁的时候我离家在大街上流浪,与人好勇斗狠,有次给几个混蛋打晕了,扔在街边的垃圾堆里,足足过了一夜,才幸运醒了过来,当时的我一脸都是血,但好在只是下巴挫伤,不过我就像死了一次一样,从此之后获得了新生的我明白了两个道理!”
杜邦三人皱眉听着,他们与埃斯莫尔不同,从小就受着家族中最为优良的教育,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一是这世界谁都不可靠,整整一夜过去,那些与我称兄道弟的混蛋都没有看我一眼,帮助我,这世界唯一能依靠的只有我自己,我只相信我自己!二是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命更为重要,甚至家人、财富、权力都不能与之相比,死亡真的是代表着什么都没有了。”埃斯莫尔说这话的时候的声音由高昂渐趋平缓。
“你们也可以说我怕死,这个我一点都不在乎,因为这确实是事实,所以你们想劝我打消这个主意的话还是不要说了,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埃斯莫尔抬起头看着杜邦三人。
“埃斯莫尔,你应该明白,光刻技术对我们形成的防线有多么重要,事实上,不仅仅是我们三人在反对,我们那些同盟都在反对,你这样做算是把我们所有人都得罪了,这会造成什么后果你知道吗?”奥纳西斯眼神冷了下来。
“杜邦、奥纳西斯、高尔文,你们是想威胁我吗?光刻技术是属于我个人所有的,这么多年来,我们这些处在最顶层的人士,一直都在遵守唯一一条不可打破的规则,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现在你们想破坏这条规则吗?”埃斯莫尔沉静地说,他的眼中带着一丝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