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苏植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就是突然,我找人打听到的消息说事发之前,董德祐早已经部署好逃跑的了,就连警察都不知道他会跑得这么快,但是听到关键时候,有人给经侦警察那边报了信,然后经侦那边尝试着去那个地方守株待
兔,董德祐就真的跳入了警察布好的大网之中。”朱达同连这方面的细节也打听到了。
“这……难道他身边的人做了内鬼?”苏植只能想到了这个可能性,毕竟要不是这样,怎么可能捉得这么顺利。
“很多人都是这样猜想的,不过现在都没人敢认领这份功劳,正因为事发突然,有意思的是谁也不知道金兴德手中的这一百店面是董德祐留给家里人的后路还是金兴德一个人接盘吞了。不过我看后者的可能性更大,毕竟董德祐这次就算减刑,也要好几十年才能出来了,到时出来还有谁认识他?他啊,现在就是一个被锁在笼里的老虎,没有人会怕他的,金兴德自然是没有狗链束缚住的家
狗,这家狗现在要变成自由的野狗了。”朱达同说到这里,又笑了笑。
“那董德祐为什么不干脆将金兴德也供出来算了?”苏植有些不解地问。“这个不太清楚,不过董德祐要想供早就供了,不会拖到这种时候,要是按我推测的,不是董德祐念旧就是金兴德手上有着董德祐的什么把柄,毕竟董德祐诈骗最高的刑罚就是无期,要是金兴德真的有什么
董德祐更严重的罪证,董德祐加刑就会变成死刑。”朱达同猜测说。
“朱律师,你都能查到的事,经侦难道没有找金兴德的麻烦吗?”苏植又是皱眉问。“他们在抓捕董德祐的时候就把金兴德给控制住了,也因为发生过这样的事,我才能这么快查到金兴德的事情。”朱达同在汉北司法界的人脉非常广泛,所以他查金兴德的资料时候就发现了金兴德被抓进去
过的记录,然后再一步步摸索过去,就得到了这么多的消息。“但是没用啊,这金兴德,经侦也拿他没有办法,金兴德已经早已不是董德祐的司机了,他从董德祐那里出来之后,董德祐早就帮他把身份洗得干干净净的了,他名下的钱还有资产都是有合法来源‘渠道’的,这金兴德就是董德祐的一个合法代理人。”朱达同说到这里也不得不佩服董德祐的手段,这人敢诈骗这么多钱,是一个极有脑子的人,可惜的是董德祐没想到自己会被捉得这么突然,所以后续的手段都用
不出来了。“不过金兴德估计也不敢再久待下去了,他现在最想的恐怕是变卖所有的资产然后出国去,毕竟他也不知道这其中是不是可能存在变数?万一有天让经侦那边查出了什么,他就什么都没有了,还会与董德祐
一样落得一个入狱的下场。”朱达同又补充说。
“我有些不明白,董德祐为什么会在季山这小地方有着这一百店面的房产?”苏植想起了一个不算重要的问题。
“这个我只知道董德祐曾经在季山县做过一段时间的正当生意,至于有没有关联就不知道了。”朱达同想了想说。
“朱律师,你说了这么多,我明白了不少事,但是这一百店面是黑钱买回来的房产这一事实还是没有变的。”苏植看了一眼朱达同说,这样的资产也能碰吗?“苏先生,如果你真的想买下这一百店面,我觉得是没有问题的,先别说这一百店面会被查出来的可能性有多小,就算真的别查出来了,那也不会有事的,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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