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家伺候的世子,但奴家实在没有在世子身上发现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啊,世子就和......”
“就和什么?”娇儿说到这,突然停住了,不禁惹得永康候和董小侯爷就是一阵着急。
“就和......”娇儿脸上露出一抹尴尬,抿了抿唇,这才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就和寻常的那些客人一样,来花楼的,谁不是啊,都是来找姑娘,找乐子的啊,世子通常是快过正午了来,在花楼呆上一天,喝了酒就玩,玩累了就吃或者睡,要不就让奴家给他弹首小曲子助助兴,一直到街上的店都熄了灯,他才会离开,每日如此,没什么特别之处。”
每日如此,没什么特别之处。
永康候听见这话,立刻气得连胸口的起伏都大了一些。
若不是今天发生了这种事情,他指不定还要被董冠宇瞒到什么时候呢!
他真没想到,他董家唯一的香火,将来要继承董家的人竟然是这副模样的,这......
要他怎么能放心撒手西去?
怎么能放心把董家交给他?
“看一看,看一看......”永康候气得不行,只得转头朝董小侯爷骂道。
董小侯爷被骂得丝毫不敢还嘴,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这才转头朝娇儿看去,好似想转移话题:“你说冠宇每日如此,没什么特别之处,那今日冠宇又是为何会昏倒在花楼,还昏迷不醒的?”
“这......”这也是一直卡在娇儿心底的问题啊,娇儿想了很久,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都说了一遍:“其实奴家也不知道世子今日是怎么了,早上来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喝了两杯酒,又和奴家玩了一会,世子就说有些累了,奴家原以为世子是昨晚没有睡好,今天才会累得这么快,便没有多想,哄着世子休息一会,醒来再玩,可......可奴家没想到的是,世子才睡下没多久,小侯爷就派人来找了,奴家怕耽误了小侯爷的大事,就赶紧去叫醒世子,但不管奴家怎么叫,世子都是一副睡死了的模样啊......”
不等娇儿把话说完,永康候猛地抬手就将桌上的茶盏朝娇儿的额头掷了过去,娇儿惊呼一声,用双手捂住流血的额头,不敢在说话。
而永康候近乎咆哮的声音传来:“一副睡死了的模样?你这是在咒我董家绝后?”
这......
永康候这话出口,娇儿也立刻意识到了自己说错话,赶紧摇头求饶:“不是,不是,老侯爷,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奴家怎么敢咒世子和董家......奴家只是想说世子当时睡得香,奴家怎么叫都叫不醒而已,不仅是奴家,就是小侯爷派来的人也帮着奴家叫过世子,可结果都是一样,不然最后也不会让人把世子抬回来了。”
“冠宇呢?冠宇如今的情况如何?”听到董冠宇是被人抬回来的,永康候的心就忍不住揪了一下。
这是他们董家唯一的香火,不论如何,都千万不能出事啊!
永康候着急,董小侯爷也着急:“我这就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