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他面向普通,一双小眼睛转溜溜的,让人感觉他好像在算计什么似的。
“认识啊,是满香村的月初嘛。”
男人本来就小的眼睛一眯,又问:“对,就是满香村的月初!哦,是这样的,我是她的朋友,之前去满香村找过她,可是她现在是不住在满香村了吗?为什么我找了两次都没有见到她的人呢?”
徐娇琢磨着男人的话,心想着你要是她的朋友怎么不去叶家问问她现在住哪里了?你要是她的朋友刚才怎么不上前直接喊住她?
越是怀疑男人的身份和目的,徐娇这心里就越是高兴,连忙将月初现在的信息全部一五一十的跟男人讲了一遍。
她才不管这到底是坏人还是好人,只要是约莫着对月初不利的事情她就乐意干!
“好,多谢姑娘了。”
男人抬步要走,徐娇连忙叫道:“哎,你不是月初的朋友吗?怎么现在不直接去找她?”
“我今天来得仓促,没有带什么东西,明天带了礼品再去拜访。”
……
午饭后,月初睡了会儿午觉,起床琢磨着这个时辰祝屠夫肯定在家,于是又去了一趟满香村。
只是走在路上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叫自己。
她转过头一看,瞧见路边的树后面走出来了一个男人。
看了两眼,月初脑海里的某个记忆点涌现了出来。
“你来干什么?”
男人走上前来没有答话,却是习惯性地眯起眼睛打量着月初。
他的眼神让月初感觉到十分不舒服,拧眉喝道:“黄卓,你看什么看!”
黄卓一笑,盯着月初道:“月儿,一年未见,你真是越长越好看了,瞧瞧这皮肤,可真是白里透红,还有这相貌,我见过这么多女人,还是只有你最漂亮。”
月初厌恶至极,直接转身要走,可黄卓却快速地窜到前面来拦住了她。
“月儿,这是怎么了?你看到我不高兴吗?”
月初冷冰冰地看他,“滚远点。”
黄卓不仅不生气,还突然上前一把将月初给紧紧搂住了,在她耳边哈着气,“月儿,你是在气我当年的不辞而别吧?我是有苦衷的,请你原谅我!”
“你给我放手!”月初使劲挣扎,可是她越挣扎黄卓的力气就越大,月初索性狠狠一脚跺在了黄卓的脚上。
“哎哟!”黄卓痛得捂着脚跳。
“我告诉你,我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月初,你要是再敢对我动手动脚的,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月初说完就走。
按现代话来说,黄卓是原主的前男友,俗话就是老相好。
黄卓叶氏满乡村人,他父亲去世后,母亲改嫁到了别处,当时黄卓已经有十三岁了,所以没有跟着母亲走,一个人住在满香村。
年少的黄卓还是挺坚强能干的,虽然十三岁还是个孩子,可也能把自己和家里打理好,而且还在平城的一家米铺干活。
只是到黄卓十五六岁的时候,他交了一群混混朋友,从此整个人都流里流气的,干活也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很快就被店铺老板辞退了。
没有事干的黄卓整天跟着那群不入流的朋友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渐渐的,他胆子大了,回到满香村后要么偷这家的鸡,要么摸这家的蛋,搞得大家都十分唾弃他。
后来月初随着叶氏从京城投奔叶满富。
黄卓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位从京城来的漂亮姑娘,他见月初天性单纯,于是谎言巧语外加无事献殷勤很快就将月初给俘获了。
两人搞起了对象,经常一起出去散步说话,村里不少人也见过两人。
在一起之后没几天,不满足与亲和摸的黄卓提出让月初去他家里。
不过原主月初虽然思想简单,却也幸好是个胆小的,她虽然喜欢黄卓,可十分害怕流言蜚语,死活不肯去。
在村子里黄卓也不敢乱来,毕竟到处都是人,原主月初又是个木鱼脑袋,无论他怎么劝说都不听。
索然无味的黄卓渐渐回满香村的次数少了,就算回来了也不怎么找月初,大多数时间都在平城跟朋友在烟花之地寻欢作乐。
后来隔了一段时间,黄卓染上了赌博,一天下来就将家当输了个精光,他想要翻本,可是原本跟他一起的朋友听说要借钱,一个个的都以借口给拒绝了。
黄卓便直接花言巧语一番,骗月初自己没钱翻新房子娶她,月初为此第一次壮着胆子偷了叶氏十两银子给了黄卓,可惜不到一天的时间黄卓就将十两银子输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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