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这座皇宫在游戏商城中有着贵到令人看一眼标价就会心疼的离奇价格——十万积分。
这里有着奢华至极的宫殿,有着艳丽精美的园林,有着各种各样昂贵到令人咋舌的装饰品,还有着一个孤独的女孩。
叶星坐在皇宫中央的一座大殿里,久久不愿睁开眼睛。她已经在刚才的一瞬间将段默的容颜牢牢记在了心里,她生怕自己一睁眼,段默就会偷偷溜走。
于是她就这样闭着眼睛,在皇宫里来回踱着步子——她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不知多久,早已对每一个台阶,每一条回廊都了如指掌。
她孤傲的像是睥睨天下的女王,又孤独的像是囚笼里的金丝雀。
一声清脆的系统提示音响起,叶星的状态栏里弹出了一个会话请求——看来她的臣民想要觐见,或者说她的主人要来逗逗她了。
“什么事。”叶星的声线平静的像是压着万年玄冰。
“零号,”一个粗哑的男人声音响起,“你和一号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应该我来问你。”叶星猛地睁开眼睛,她的眼睛里再没有了瑰丽的星河,取而代之的,是充满了毁灭气息、暴躁而凶猛的陨石!
“你们答应过我,不会牵扯到段默的。”
——
叶星提着煎饼和豆浆回到出租屋的时候,段默正坐在行军床上,双眼血红。
清晨的阳光透过生锈的铁护栏斜照在冰冷的被子上,屋子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昨晚去哪儿了。”段默目光呆滞的盯着墙角,机械的发问。
叶星立刻感觉到有些不妙,但还是嘴硬的说道:“昨晚去同学家了啊。”
“你的同学是一个开着保时捷的男人?”段默的嗓子里像是装满了铁砂,他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沙哑不堪。
这句话一出,叶星就知道,自己彻底露馅了。她没有辩解,只是将手中冒着热气的薄煎饼轻轻放在桌上。
“说说吧,多久了?”
“一个月。”
段默的心停跳了半拍,但他咬咬牙,继续问了下去。
“怎么认识的?”
“兼职的时候。”
“他给了你多少钱?”
叶星顿了顿,“很多。”
段默用全身的力气挤压着自己的胸腔,长长的叹了口气,这声叹息仿佛有一辈子那么长。
“你……怎么打算的?”段默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他的双眼里还有最后一丝希望。
“分手吧。”叶星的回答斩钉截铁。
空气里,好像有一根弦被拉扯了整整一个夜晚后,“嘣”的一声,终于断掉。
“对不起,每个人都有追寻更好生活的权利。我才二十岁,我不想每天做三份工作,不想住在十几平米的出租屋里,不想每天吃着七八块钱的快餐,不想每天和农民工们做邻居。”
叶星平静的说完这些话,静静的注视着段默,等待他的答复。
段默的后背突然开始冒出了冷汗——他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过,这个女孩居然能够这么冷静这么条理清晰的说出这些话。在他的印象里,叶星从来都是一个只会傻笑的、眼中有星辰的女孩。
段默最后的一丝希望被狠狠击碎,但被折磨了整整一夜的心神也总算得到了解脱。
“对不起。”叶星面无表情,轻轻褪去了自己的衣服。“这是我唯一能补偿你的了。”
段默一动不动,眼前只剩下灰蒙蒙的一片。他看着一个阳光里的女孩在他面前把自己彻底展露出来,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人生这么操蛋,你何必太认真呢?
他如同禽兽一般嘶吼着,无比粗暴的将叶星扛起,一把丢在床上,钢爪似的手指立刻在叶星娇嫩的皮肤上留下几道血印,叶星闷哼一声,生生忍住了哀嚎,而段默却更加疯狂,他眼睛猩红,喘着粗气,将叶星雪白的内衣撕的粉碎,像蹂躏娃娃一样把她死死压在身下,甚至狠狠的咬住了叶星的肩膀。
叶星认命的闭上眼睛,如同一具死尸,任凭段默侮辱亵渎。
可段默撕开了叶星的所有衣服,却再也没有了动作。
他在一阵歇斯底里的爆发之后,终于耗掉了所有的意志,缓缓伏在了叶星的胸口。
两道热流从叶星的胸前划过,那是段默的泪水。
这个二十一岁的男人,伏在一个女孩的身体上,像狗一样的呜咽。
他宽阔的肩膀现在畸形的缩在一起,孩子般抽泣着,耸动着,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叶星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她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告诉段默事情的真相,她的双手环抱住段默毛茸茸的脑袋,将自己的胸口紧贴在段默脸上,像是要把他按进自己的心脏里。
“求你了,别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