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所以她只得到了丈夫的敬重,却没有得到他的爱,皇上对她,就跟对一个多年的老友似的,早就一点儿激情都没有了,每月也就初一十五这两天不得不呆在她的宫里,便是歇在她宫里,也只是睡觉而已,并不与她做男女欢爱之事,她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受到雨露滋润了。
倒是宫里其她年轻貌美的妃嫔,各个被滋润得桃花似的,今个儿这个有孕,明个那个被皇上宠的下不来床了,每每听到这些,她的心都像被蜜蜂蛰了似的,火辣辣的疼,但表面上害得装作温婉大度,毫不在意的样子,好以此来博取皇上的尊敬和信任。
虽然她深恨那些勾引了她丈夫的妖精们,很不能生啖其肉,寝其皮,但表面上绝不会露出一分一毫的,她可是出了名的贤后,断不会露出善忌的一面,就好像现在她嫉妒沈若兰,也只是旁敲侧击没,含沙射影而已,并不敢真的攻击她,免得落下坏名声,也免得得罪老七!
淳于珟听到陈皇后的话,一下子就听出了里面的含义,他看了陈皇后一眼,不咸不淡的说:“皇嫂,臣弟喜欢她,并非为了她的美色,而是喜欢她的人!”
皇上冷笑一声,说:“既不是喜欢她的美色,那便是喜欢她的德行了?”
他想说,一个怂恿你不顾祖母遗命,为自己上位便叫你抛弃未婚妻,背负言而无信骂名的女子,何来德性可言?
然而,还没等他说出来,淳于珟便先于他说出了一句惊世骇俗的话,“不光是德行,哪都喜欢?”
听到这话,满屋子的人都惊住了!
老七这是彻底的被这小农女收服了啊!
哪都喜欢,这句话可是男人对女人最大的褒奖和认可啊!
没等大伙儿回过神呢,淳于珟又说:“皇兄,兰儿已经拘了半天的礼了,您叫她起来吧。”
这是心疼了,而且毫无顾忌的表现出来了。
建安帝见淳于珟真心心疼了,脸色变幻了片刻,便道:“起来说话吧!”
“谢皇上!”
跪伏在地上的沈若兰终于有机会起来了,可能是跪的太久的缘故,腿有些算酸,起来的时候一个没站稳,虚晃了一下,差点儿摔倒。
然而,还没等她摔倒呢,淳于珟就一个箭步上前,眼疾手快的把将她扶住了。
“兰儿,当心!”他关切的说道。
一边的孝端太后看到这一幕,气得脸都黑了,这个逆子,她起卧行走时都不见他来扶一把,这个狐狸精晃荡一下,他就蹭的一下窜过去了,这是把这小狐狸精看得比自己还重要呗?
想到这儿,她恶狠狠的瞪了那个勾引她儿子的小狐狸精一眼,要不是看她救过自己儿子一命,她现在肯定已经以不检点的罪名训斥她了。
沈若兰见淳于珟这样旁若无人的关心自己,怕在座的诸位贵人看不惯,急忙从他的手中抽出胳膊,又向他微微的欠了欠身,以示谢意,随即又转过身子,面对着孝端太后和皇上,态度恭谨端正,挑不出错来。
孝端太后见她还算识相,没有当众做什么不合时宜的事儿,脸色略微好了几分,但仍旧绷着脸,威严十足的说:“沈若兰,听闻你救过湛王的性命,适才哀家已经跟皇上商量过了,虽然你出身低微,父母的名声和品行也不算好,但是看在老七喜欢你,你又救过他一命的份儿上,哀家就破例准你进湛王府,给你一个庶妃的位分,你该知道,就你的出身,能在湛王府里做个姨娘都是天大的恩赏了,能让你做个庶妃,你也算是一步登天了,就好好的做你的庶妃吧,只要你安分守己,日后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母后!”淳于珟拧着眉头道:“儿子已经说过了,是明媒正娶的娶兰儿,不是纳她做庶妃的。”
“你住口!”
孝端太后怒喝:“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的,岂由得你想怎样就怎样?再说,就算你想自己选,也该选个出身差不多的,她只是个微贱的农家女,能让她做你的庶妃已经是破例开恩了,你还想要怎样?想抬举她做王妃?你先翻开皇家的族谱看看,看看楚国历代的王妃里,有哪个王妃是农家商户出身的?一个农女,想堂而皇之的嫁到皇室来,你还真敢想啊,你自己不顾脸面,难道连哀家的脸面和皇上的脸面也不顾了吗?”
说着,怒视沈若兰道:“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就你的出身,能让你在老七身边儿做个侍妾都算抬举你了,如今让你做庶妃,已经是天恩浩荡,你要知道惜福,不要去痴心妄想些不该想的东西,更不要撺掇老七做些有违身份的事儿。不然,老七要是因为你被皇上责罚,或者因为你被天下人指责的话,哀家断断不会容你!”
这句‘断断不会容你’是什么意思,只看她眼神中的杀气就知道了。
沈若兰抿了抿嘴,刚要说话,却被淳于珟抢了先机。
“母后,您错怪兰儿了,她没有撺掇儿子怎样,是儿子自己想给她正妃的位置,于她无关,母后不要错怪她人!”
“既然不是她的意思,那很好,哀家现在就问问她的意思。”
孝端太后转向沈若兰,强势的说:“你老实跟哀家说,哀家安排你做老七的庶妃,你是否满意?”
沈若兰福了福身,不疾不徐道:“回太后娘娘的话,民女不满意!”
“放肆!”
玉容长公主忍不住怒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驳我母后,就凭你,能让你在湛王府做个庶妃已经是便宜你了,还敢奢望王妃的位置,简直自不量力,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就你那副低贱的样子,配吗?”
沈若兰眯了眯眸子,扫了玉容长公主一眼,淡定的说:“我配!”
“我呸!”玉容长公主见沈若兰大言不惭的说自己配,忍不住爆粗了,“你哪里配了?除了张一张还算过得去的狐狸精脸,你还有哪里配得上他的?家世?才学?能力还是家财?真不知你是怎么大言不惭的说出这么亏心的话的,不觉得臊得慌吗?”
沈若兰盯着她的眼睛,不慌不忙的说:“我之前看过楚国的文献,上面记载,咱们楚国的开国皇帝乃是铁匠出身,跟我家的家境相差不多,所以深究起来,我跟七爷还是门当户对呢!”
“至于才学和能力,我听说咱们楚国有一句话,叫做:‘女子无才便是德’不晓得这句话是不是骗人的,要是真的的话,又要求我的才学做什么呢?要是假的,我随时可以变成才女,无论诗词歌赋,我样样都会,虽不敢说自己有多好,但保证样样都能比长公主您强,长公主您要是不信的话,咱们大可以比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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