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为那个人的缩小版了。
——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比那个人小了一号而已!
小姑娘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这些身着黑衣,身材健硕,面貌冷峻,周身散发着肃杀的气息的男人们,有点儿不知所措了。
“娘,娘——”
她叫了起来。
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闻声跑出来,一眼看到了那些黑衣打扮的汉子们,顿时僵住了,她猛的抱住小姑娘,一步步的往后退着,脸上的恐惧不断扩大,再扩大……
“你……你们……”
没等她哆哆嗦嗦的说完,罗城已经上前爱你,把一锭五两重银子递了过去:“大嫂,您别怕,我们不是坏人,只是打这村子路过的,见你家房舍干净,我家主子想在您这儿借宿一宿,这点银子,算是给您的宿费吧。”
妇人没接那银子,像没听见罗城的话似的,仍旧瞪着眼睛惊恐的看着他们,一副胆战心惊、如临大敌的样子。
看到她这副夸张的表情,罗同不耐烦了:真是没见识的村妇,几个外人也能把她吓成这副样子,果然是井底之蛙,没见过世面的。
他一把将罗城手里的银子夺过来,扔进妇人的怀中,喝道:“都说了我们不是坏人了,你还怕个什么劲儿?我家主子远道而来,渴了,也累了,还不快点儿给我们主子烧水做饭,再罗嗦,有你好看的!”
银子扔进怀中,妇人却忘记接了,‘咚’的一声砸在小丫头的头上,把她的头砸起个大包,又落在地上,还蹦了两蹦。
小丫头也被眼前的场景给吓到了,又被砸了一下,就躲在她娘的怀里抽抽搭搭的哭起来。
这时,刚才那个背柴火的男孩手拿着一把柴刀冲出来,旋风似的跑到他娘跟妹妹前面,举着柴刀怒道:“你们是谁?凭啥私闯民宅,欺负我娘跟我妹,给我滚出去!”
在他举起柴刀的那一刹那,淳于珟身边的几个人也倏地亮出了剑,齐齐的指向了那个孩子。
这是一个合格的侍卫必须做到的,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方有一丝伤害到他们主子的可能,哪怕是个孩子,他们也不能手软。要是那孩子敢再上前一步,他们分分钟就要让他做他们的刀下之鬼了。
妇人见他们亮了刀剑,更害怕了,她尖叫一声,没等男孩儿有下一步举动,就一把又将他也抱住了,一双儿女都被她紧紧的抱在怀中,抱得死死的,一副即将生离死别的悲惨样子。
罗城也是醉了,不过是要借宿一宿,这个村妇咋就能吓成这样儿呢,真是无知可笑啊!
淳于珟眯起眼睛,看着眼前已然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村妇,她荆钗布裙,面容憔悴,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她的脸庞滑落,依稀可见她曾经清秀美丽的容颜。
该死,怎么还是像那个东西!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见到的人各个都像她?
“走吧,去别处!”他不想留在一个每个人都像那东西的家里。
罗城张了张嘴,一脸的为难。
全屯子的屋子他们都看过了,也就只有这一家是干净整齐,能合主子的心意,要是走了,别家那臭烘烘的猪窝他能住的惯吗?
然而,不等他劝谏,主子已经回到了车里,他也只好跟了过去。
刚走近,车里便传出主子的声音:“查查这个妇人的底细,莫要惊动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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