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忽然想起上辈子看的古装戏里,一些纨绔子弟逛青楼或者调戏民女时,就常用这句台词儿。
她打心眼儿里抵触这句话,感觉自己又被调戏了似的。
而且,她也不想喝酒,虽然上辈子挺能喝的,就是喝一斤小烧都脸不红心不跳的,但这辈子的身体素质跟上辈子不同啊,谁知道会不会是一杯就倒呢?
“齐爷,我不会喝酒。”她拒绝的很干脆。
罗城英战等一听她这话,都倒吸了口冷气,替她捏了把汗!
这野丫头,主子亲自给她倒的酒她竟敢不喝?简直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要知道,主子可从来都不是好脾气的啊,这下子可有的她受了!
果然
见她不给面子,某位爷的脸色不大好看了。
“既然不喝,那就回去吧,罗城,送她回去!”他凉凉的说道。
沈若兰一听让她走,秒懂他的意思了,这是不乐意了、翻脸了,赶她走呢!
她不能走啊,她走倒是不要紧,那他还能让聂恒去给她娘看病了吗?她这两天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
再看看那杯酒,也就一两吧,喝下去应该没问题。
她看见罗城向她走来,急忙说:“等一下,齐爷,我喝。”
说完,没等他说话,就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酒很淡,连三十度都没有,喝下去一点儿都不上头。沈若兰砸了砸嘴巴,早知道这么淡,就不跟他饶舌了,害得她差点儿被赶走。
淳于珟见她把酒喝下去了,没再提赶她走的事儿,只是脸上还是一副冷冷的,谁都欠他八百吊的样子。
罗城小声提醒道:“沈姑娘,快给主子敬杯酒,请主子息怒啊!”
沈若兰嘴角一抽,原来这事儿还没过去,这男人是生气了,还得她哄啊!
好吧,看在这酒还算清淡,看在她还要找聂恒给娘看病的份儿上,敬酒就敬酒吧。
沈若兰起身,给姓齐的倒了一杯,自己也斟了一杯,举杯道:“齐爷,我敬您!”
淳于珟没动,也说话,只冷眼看着她,看得沈若兰好生尴尬。
这是还生气呐!
沈若兰暗中腹诽,这男人,看起来高高大大的,可心眼儿咋这么小呢,这点儿小事儿也值得生气吗?不就她推了一杯酒吗?好吧,她喝回来总行了吧!
沈若兰举了举杯,“我先干为敬!”
说完,又一饮而尽。
看她喝得这么畅快,那位爷终于动了,拿起酒杯,慢慢的喝了下去,动作优美,风雅无双。
喝完,这人的情绪似乎好了很多,又亲自给沈若兰倒酒了。
这下,沈若兰可不敢再拒绝了,他倒了,她就乖乖的喝,好在这酒不烈,她承受得了……
就这样,两人在院子里喝了起来,一杯又一杯,为了助兴,他还叫人去把铁嘴刘请来,给她说书听。
铁嘴刘就是在百味人家说书的先生,因为书说得好,被人们称之为铁嘴刘。沈若兰一听铁嘴刘要来,高兴的直拍手,笑呵呵的说:“齐爷真是好客,我最喜欢听铁嘴刘说书了,呵呵,今晚就不用去百味人家花图比钱去了…。”
淳于珟看着她面色酡红,双眼朦胧的样子,就知道她是醉了。
这梨花酿虽刚人口清淡,可后劲儿却是极大的,她一连喝了五六杯了,尚能坐在这儿傻笑,证明这东西还是有几分酒量的。
他窥着她欢喜的样子,轻笑一声,说,“你很喜欢听铁嘴刘说书吗?”
沈若兰点头,笑迷迷的脸蛋儿上还红扑扑的,“喜欢!”
“喜欢听他讲湛王的故事?”他又问。
“喜欢!”
“你喜欢湛王?”
“喜欢!”
“想进湛王府做他的女人吗?”他声线低沉,诱惑似的说道。
“想……啊不!”刚说完想,尚存的一丝理智马上上线儿,她赶忙又摇头否认:“不想。”
“既然喜欢,为何不想。”他问道,心里不知是该为她那句‘喜欢’欢喜,还是该为她那句‘不想’失望。
沈若兰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些,然而头却越来越昏,昏乎乎的都没法答那位爷的问题了,最后只说了一句:“我才不要跟那么多女人抢一条黄瓜呢。”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跟那么多女人抢一条黄瓜?
什么意思?
古人的严谨作风限制了他们的思想,让一个现代随随便便十几岁的孩子都懂的问题生生的把某位英明神武的爷给难住了。
想了半天,最后他得出判断,就是这丫头是喝醉了,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胡言乱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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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兰醒过来时,已经是日已偏西了。
宿醉的结果就是头痛欲裂,她睁开眼,看着陌生的床帐,一时间有点儿懵了,半天才忽的想起来,自己这是在齐大爷家画画呢,然后晌午弄了点儿烧烤,喝了点儿酒,再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
她紧张的坐起身,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还好,一切正常,就是头疼,疼的跟要裂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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