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的?小步过来,拽着她的胳膊就往苞米秸秆里拖,玲花犹豫了一下,便顺从地跟着我钻了进去。
我抱着她低头就亲,玲花忐忑地道:“我师傅不会突然出来吧?”
我道:“出来也是下午了,她还要忙着伺候那些人呢。”
说着,手就扯她的衣服,玲花忙推开,说别弄破了,我自己来。
瞬间,她又恢复到了以前的野 性。
这才是我的玲花呀。
她的皮肤还是那么白……
激 情过后,我用手抚摸着她的身子,轻叹了口气,说从今以后咱再也不要分开了。
并提出等三麻子伤好的差不多了,就带她一块走。
“真的吗?”她一听,兴奋地坐了起来。
我点了点头:“真的,我发誓,这辈子咱永不再分离,一直到老。”
玲花看着我,抿了下嘴唇,眼里竟有了泪花,伤感地说我比你大十多岁呢,我老了的时候,你还年轻。
我说男人易老,再过三十年,四十年,我们就都一样了,甚至我比你走的更早。
她听了,埋头趴在我胸膛上亲了一口,又抬腿跨在了我的身上,坏坏地道:“那好,小公马,我要骑你一辈子,只要到时你不嫌我老就行,嘻嘻。”
说着,抬起屁股就压了下去,我嗷的一声……
惊天动地的叫声,令我们陷入了疯狂之中,她的野 性,她的温柔,她的善解人意,使我体会到了和她在一起的幸福满足感。
我们又相偎了一会,看看太阳已挂在了中天,忙起来匆匆穿上衣服,我抄起镰刀,霹雳咔嚓地一气把整块地的苞米秸秆放倒,转头见玲花在大汗淋漓地撅着屁股急三火四地掰着包谷,心里暗暗感叹,这若是我们家的地,我俩在这儿,该多好呀。
掰完了苞米棒子,我挑着满满两大筐苞米棒子,和玲花回到寺庙里。
一进门,迎面见大厅里老尼姑还在和那几个妇女讲经。而灶房屋顶的烟囱上也在冒着烟。
显然,胖尼姑还在忙活。
心里不由暗暗后悔回来早了,要不和玲花再在地里温存会多好。
我们把包谷倒在院子地上,我摊晒着,玲花洗洗手就去灶间帮胖尼姑忙活去了。
抬头看着她的屁股在肥大的裤子里一扭一扭,我心里美滋滋的。
真是个好女人啊。
中午吃了饭,我去三麻子房间看了看,他还那样,便回到自己的屋,躺在床上睡了会。
说是一会,一觉醒来,抬头看看窗外,太阳已偏西了。
我晕,我忙从床上跳下来,奔到门外,见老尼姑坐着个板凳在院子里扒棒子上的玉米皮。
而玲花和胖尼姑应该早下地了。
可怜的玲花,昨晚一夜没睡,今上午又……她身体能吃消了吗?
我心里一阵伤感。
走到老尼姑身边,叫了声“师太”。
老尼姑闻声转过头来,问睡醒了吗,我点了下头。问我姐和师傅呢?
老尼姑说早早下地去了。
我说声我也去,就急步出了院门,匆匆赶到了地里,和玲花她们干了起来。
晚上,玲花给我端来一盆温热的清水,说快洗洗早点睡吧。
我问你呢,她说还要到大厅里去陪着师太、师父诵经。
我暗暗感叹一声,搂着她轻轻拍了下肩膀,说以后,我不会让你这么累的。
玲花咬着嘴唇,点了下头。
第二天,因为地里的包谷都收上来了,其他花生和红薯啥的还没成熟。
我们便都坐在院子里扒苞米皮。
有两位老尼姑在场,我和玲花就不敢放肆了,但一举一动,每一个眼神都透着慢慢的幸福。
以后的几天里,跳水、打扫院子的活,我都包了。有时去地里捆秸秆或刨苞米根,胖尼姑也不跟着了,只我和玲花去。
而这也是我们巴不得的机会。
这样甜蜜又忐忑的日子过了半个多月,因为我和玲花装的好,俩老尼姑竟没看出破绽。
而在这期间,三麻子的病情和伤情都有了很大的好转,能说话了,但还不敢下地。
他问了我们栽下悬崖后的经过,对我很赞赏,对老尼姑她们也很是感激,从他那条假腿里摸出一个金锞子,送给老尼姑,人家自然不要。
但三麻子说这是香火钱,老尼姑才收下了。
接下来,我们暗暗打算着要离开这地方了,而这也是决定我和玲花未来命运的一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