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转身出了门,让她们关上了。
刚要往外走,突然发现东卧室的门动了一下,忙一步抄过去,推开一看,见那个双儿哧溜钻进了被窝里,紧紧蒙住了头。
而那个二姨太呢,则躺在被窝里,看着我,表情有些复杂,幸灾乐祸?还是冷漠?
我知道,若不教训那个双儿几句,她还会乱动,不定闹出啥乱子呢。
我心里突然冒出了一股邪念,又怕三麻子在耳房等急,就急急出了屋,跑到耳房里,见他正坐在炕沿上从那个万能布包里摸索‘武器’呢。
我急三火四地把地上的八具尸体摆好,对三麻子道:“三爷,你,先在这儿忙着,我去正屋里会......”
“咋的了?”三麻子怪异地瞥了我一眼,“还没过瘾?”
我脸一热,吭哧道:“不是,是,是那个双儿有些不老实,咱不在的时候,她从门缝里往外偷看。”
三麻子哦了一声,道:“那直接把她弄死就行了,省的特么坏了咱的大事。”
啥,啥?我一愣,便不再吭声,拔腿出了耳房,带上门,向正屋里溜去。
我的突然返回,令东屋卧室里的二姨太和双儿有些诧异,不知我要干啥。
我也不说话,脱了衣服就上床钻进了她俩中间。
直到这时,她俩才明白过来。
二姨太侧身一把抱住了我,而我却并不理她,翻身抱住了双儿……
一阵惊天动地的嚎叫声过后,她彻底瘫软下来,二姨太也火窜了,不等我有所反应,就起身跨在了我身上……
时间飞快过去了近一个小时,我也终于发泄完了,想起了三麻子的话,却又对这个双儿下不了手,就训斥了她几句,使她晓以利害,便穿衣下床,回到了耳房。
此时,三麻子已摧‘活’了四具尸体,正在按部就班地摧弄第五个,他的脸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这活,不但要心细,而且还要有足够的耐力和体力,这点我是明白的。
他见我进来,遂长舒了口气,道:“好了,后面两个,你弄吧,我歇歇喘口气。”
其实地上还有四具尸体,但其中两具的脑袋因被枪托砸烂,应该摧不起来了。
也就是说,能摧‘活’的总共只有六具。
我便蹲身,拽过一个伪军的尸体,挽挽袖子开始忙活起来。
因对死尸早已司空见惯,又有三麻子在身边,我心里并没半点怕意。
在催‘活’一具后,又偏腿瞒过它,蹲到了最后那具死尸身边。
这个死伪军是面部触地被生生磕死的,鼻子没了,嘴巴也血糊糊的,可能牙也掉了,只是瞪着两只突出来的大眼,无神地盯着我。
我先在他的胸口揉了几下,隐隐感觉不对劲,因为,随着我的手动,他的身体也在抽动。
咦?这是咋回事,难道他提前诈了?
我头皮一阵发麻,刚要再定睛观察,他却忽地坐了起来。
我嗷的一屁股砸在了身后尸体的胸口上,只觉屁股一颤,一具身体“咣”地砸在了我的头顶上。
我大骇,忙不迭地想挣起,却听三麻子呼哧道:“别动……”
原来是他压在我身上,显然是我一屁股把身后的死尸催诈了,而三麻子眼疾手快,扑上来在竭力‘安抚’它。
我娘,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吓得缩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可又担心我面前的那个突然‘复活’的伪军作乱,就哼哧道:“三爷,还有一个活了……”
“啥?”三麻子一听也昏了,惊回头,却又骂道,“你娘,吓死我了……”
“咋了?”我被他压在身下,窝着头啥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