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麻子要我半夜三更,趁着他们打牌迷糊的时候,翻进当铺,偷窃出老板胡立仁收藏的宝贝,然后他再嫁祸于酒馆掌柜的。
至于后面会发生什么,他说到时再看进展。
我娘,我一听懵了,这,这可是第一次做贼呀。
我忽然想起了当铺里的那个小伙计,问若被他发现了咋办?
三麻子说小伙计昨天已提早回家过年去了,现在铺子里只剩下那个姓胡的。他也是外地人,并准备再过个三五天关门回家。
我听了,心里稍安了一些。
又问他们的宝贝藏在哪儿?若不小心被那姓胡的听到动静了该咋办?
三麻子说了其藏宝的房间,和应对的方案,并给了我一把钥匙,也不知他从哪儿搞到的。
我谨记在心。
傍晚,为了避开那个胡立仁,我又躲到了老板娘屋里。
天擦黑的时候,又听到了姓胡的声音,这恶棍,来白吃上瘾了,也难怪,大冬天的,店里只他自己,也懒得做饭,来这儿混吃混喝,何乐而不为。
只是不知道三麻子那只玉狮子出手了没有。不过据我估计,很难,麻子是不会那么轻易放出的,钓他而已。
老板娘忙活到了晚上七八点,等三麻子又和掌柜的跟着胡立仁走了,这才关上店门,回到了屋里。
我知道今晚又要折腾,便提前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想尽快跟她结结实实地大战几个回合,趁她疲了,等半夜就行动。
老板娘笑眯眯地拖鞋上了炕,脱光了衣服,晃着两个雪白的大奶也钻了进来。
不过不如昨晚那么急,而是先温存了一番,待到情浓时,就战上了。
也许她累大了,两个回合后,她说歇歇吧,就依偎在我怀里说起了‘知心话’。
我先把自己的光辉形象塑造了一番,句句都是‘三好青年’的典范。
把个老板娘忽悠的云山雾罩,连连赞叹,说真没想到你这么好,咋二十八了还没讨到媳妇呢。
我自然有话应对,说主要是心气高,一般女人看不上眼,要找就找个志同道合的,不论年龄大小,恩恩爱爱过一辈子。
她听了,连说对。
接着,她又说起了自己的身世,她小名叫二妞,家里很穷,十八岁嫁了个病歪歪的泥瓦匠,结果不到三年,那人就死了。
后来又跟了这个瘦狗(掌柜的),可没想到他那方面不行,属于典型的“一二三买单”的货色。
她就有了怨言,脾气也愈发暴躁起来,总觉得啥人欠她的,感觉这辈子亏死了。
不过现在好了,有了我,她就舒心了,并说以后别走了,就在这酒馆里帮着干就行,不缺吃不缺喝的,多好呀。
我听了一愣,但不敢违她的意,就问道:“那我大哥能同意吗,万一......”
她不屑地一撇嘴,道:“他敢管我?废物一个,老娘能跟他就不错了,实在不行,就把他赶走,咱俩开这店。”
我靠,真是心黑呀。
我故意问道:“那,他不走咋办?”
老板娘一瞪眼:“敢!他敢赖这儿,咱就把他弄死,然后跑远地方去,再开个店,咱俩都体格壮壮的,还愁吃不饱饭?哼!”
我不敢吭声了,想眯会,但又怕她半夜起来再折腾,还是一搓火让她疲了吧。
于是又做,她嗷嗷了一阵,终于心满意足地睡过去了。
其时,大约有半夜了吧。
我起身吹灭了挂在墙壁上的煤油灯,凝神打开夜眼,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下了炕,穿上鞋,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开了门,闪身出去,又随手带上。
这才稍微松了口气,拔腿来到院子里,见我们的毛驴正在那儿低头吃草。
俗话说:马无夜草不肥。难道驴也是这脾性?
我轻步走到院墙跟下,刚要蹲身腾空而跳,身后“嗷”的一声叫。
我脑袋轰地一炸,咕咚一屁股砸在了地上,惊回头,是那驴。
日啊,没想到千小心万防备,却被这头死驴打乱了行动。
就在这时,老板娘也闻声光着身子从屋里奔了出来,连叫:“咋的了,咋的了?”
我懊恼地暗骂了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冲那驴骂道:“你个畜生,老子好心好意喂你草,你却瞎叫唤,闭嘴!”
那驴不出声了,只是甩着尾巴,叼着干草不理不睬地继续咀嚼着。
被驴这么一叫唤,把我的行动打灭,只好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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