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鄢祁勋示意让连蒹葭做到那边的椅子上去慢慢说,连蒹葭也行了个礼,便坐过去了,现在太后是自己的敌人也是这汝鄢祁勋的敌人,既然三人互相敌视,那么或许先联手的自己会占到优势。
“陛下是当真没有和太后密谋些什么吗?”连蒹葭看着他再度问了一遍。
“连蒹葭,你什么意思?”
连蒹葭看着他,不管如何,不开口永远都没有下一步:“准备接风宴,加上昨日和今天,事不过三,臣女现在做的事情不是一个入宫备嫁的人该做的事情。而这一些都是太后娘娘的吩咐,而近日陛下你又说要我来伺候。臣女如何不怀疑?”
“同你一样的疑惑,朕这天下是无人了吗?事事都要你来办。”
“陛下对臣女厌恶,无非是因为你我的一些小事,可是这太后打的主意,着实是让臣女惴惴不安啊。不过太后想做的事情未必就是对陛下毫无利益的啊。”
汝鄢祁勋看着她挑了挑眉:“太后打的主意,你知道?”
“到是能猜出点什么,从舍妹的事情就能看出来,太后是在试图让这一切变回她去寺庙前的样子啊。”
“对朕有什么好处吗?宫中有一个和王爷私通的皇后,难不成是对朕有好处?”
“对臣女也没有什么好处啊,但对连家和太后可是有好处的。当一切从未改变过,连家也就不曾有有过一个和王爷有所关系的皇后,而太后也并没有一个犯上作乱的儿子了,如此明显的自欺欺人,后人评说是什么,他们也听不到了,护得一时自己的名声应该是他们的目的了。”
汝鄢祁勋挑了挑眉:“此话说的你不是连家人吗?”
连蒹葭看着他:“生养之恩,自然无法忘却,但陛下真的以为蒹葭过去的事情,连家是一无所知吗?就算是作为外臣的父亲兄长不知道,太后娘娘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而太后身边的人自然也是知道的,其中有连家的人也有太后的人。”
“这话你也敢当着朕的面说?”汝鄢祁勋喝了一口酒,嘴角挑了挑,看着她无比的轻蔑。
“臣女不说陛下就不知道了?不止是连家,陛下你选中的每一个妃子都是如此。况且,臣女知道,陛下对臣女这样的态度无非是因为臣女姓连。”
汝鄢祁勋挑了下眉:“你就这么肯定,你们连家不是都是忠臣吗?朕又不是昏君,怎么会厌恶连家呢?”
“臣女并未说父兄他们啊。”连蒹葭抬起头,笑得柔和:“太后娘娘不是陛下您的仇人吗?还是说陛下至今都被蒙在鼓里?”
“你是如何知道的?”
连蒹葭看着这汝鄢祁勋,他并没有显得很惊讶,只是有点诧异的样子,看起来汝鄢祁勋只是疑惑自己为什么知道这个秘密罢了,而觉得自己只是在试探或者是试图讨好他。
汝鄢祁勋确实有些疑虑,这连蒹葭能不能确定自己早就知道这件事,甚至是一开始就明明白白,他甚至都有点怀疑,连蒹葭是否是真的知道这其中的因果关系。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