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笔。
她笑着摇了摇头:“本来他们母子关系就不好,这次被逐出家门的时候,这韩姨娘也不曾替他说一句话。不过韩姨娘真不适合连家,若是去了这别的府上,这主母怕是要喜欢死她这种人了。”
天权无话可说,就在一边听着,连蒹葭也知道自己似乎是跑题了,继续问道:“他现在对这王府了解的如何了?”
“王妃恕罪,因为连寒霜现在只是这王府的侍卫,所以这府中很多的事情还不能让他知道。”
连蒹葭依旧没抬头,继续在那里写着什么:“他对这件事就没有什么意见之类的吗?”
“没有,但他很急于上进,这平日无论大事小事都想独揽下来,怕是这很多人对他都有些不满了。”
“这样啊……好了没事了,对了你去把我新定下的中馈的方案交到这管家手里,让他去和负责膳食的管事确定。”连蒹葭停了笔,拿起了桌上的纸吹了吹,看这墨迹干了不少,向前一递。
天权看了一眼雪莱,雪莱懂得这天权在避讳什么,便绕过了书桌,明明只有三步之遥,但是却非要这雪莱当一个中间人。
天权结果纸,立刻行礼离开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心里是那么平静,当然可有可能不是平静而是闷,没有生气,没有痛心,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憋闷。
天权离开了,汝鄢祁木才从这屏风后走了出来:“他倒是学聪明了,你呢?”
“王爷在说什么?”连蒹葭收好了这桌上的东西,她还真的是顺便就处理好了这中馈的大改,也顺便问清楚了这连寒霜的事情。
“最后的结果呢?可有什么怀疑的。”
“与寒霜无关啊……这韩姨娘是不可能从妾变妻的,她应该清楚的,比起傅姨娘她的家世和修养都不够格,即便是有祖父祖母的帮助,也轮不到她被抬上妻位。”
这件事情最麻烦的不是要找到幕后黑手是谁,而是要找到可以让他原形毕露的证据。若是别的事情都是先有了证据才能确定的犯人,所以也要容易的很多,毕竟已经证据充足。
“是否要考虑除了连家老人以外的人呢?”
“现在就是要弄清楚是这韩姨娘在做什么还是这连家老人在故意分散我们的注意力,而这个知画只是这韩姨娘院中的叛徒,不过已经摸到了这一步,我倒觉得也有点慌张了。”
明明旁边就有空置的位置,但是汝鄢祁木把她抱了起来,抱着她坐在原位上:“慌张,我可看不出来。”
“王爷看不出来吗?这件事情最大的麻烦,不是要找到所有的证据啊……”
两个人现在是真夫妻了,可是连蒹葭只是不再排斥这汝鄢祁木的亲密,是妻,而不是娇妻,汝鄢祁木若是不着调,那在他玩够之前,说什么正事都是废话。
似乎是满意这连蒹葭方才和天权的保持距离,汝鄢祁木感觉自己很久没有开心了,他现在除了这连蒹葭遇到的事情,朝堂内阁之类的事情,他还在预谋另一个事情,不必连蒹葭好到哪里去。
“王爷这是做什么?”连蒹葭看着突然把自己横抱起来的汝鄢祁木有些疑惑,这还说这事情呢,又闹什么妖了?
“不行吗?”
领悟了汝鄢祁木的想法,连蒹葭心里有点无奈,但是这面上不变:“没有啊。”
太没成就感了!!汝鄢祁木心理愤愤的,也就他摊上了这么一个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