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八王爷关系这么好,虽然还没查到其中细节,但是总感觉是和连蒹葭脱不了关系的:“看起来你认为老夫是不会在意这些乞丐的生死了?”
“臣妾不敢。”
“不是不敢,而是你已经这么认为了!”廉政亲王的语气给连蒹葭很大的压力,但是连蒹葭的表情从刚才开始已经是有些诧异的样子了。
连蒹葭没有说话,一副认错的样子,救场的人总归是会来了。
“王妃娘娘,王爷回来了。”
“还不让王爷过来,怎能让皇叔公久等。皇叔公,您跟王爷聊吧,臣妾就不参合了……”
“不必,你也留下来。”廉政亲王现在是微微有些恼火,为什么从没有见过自己却认为自己是个会纵容士兵去欺压乞丐的人,那不是汝鄢祁木说的还能是连家老人说的吗?
连蒹葭低着头:“臣妾,臣妾去迎一下王爷……”连蒹葭现在完全就是一副被发现的样子。
不得不信。
廉政亲王安静的喝着茶,就听着这门外的动静,可惜这人老了总归是有些器官不灵光,能隐隐约约听到点声音却是听不清。
连蒹葭牵着汝鄢祁木的袖子进来的,可以看出来汝鄢祁木的脸色并不是想象中的有些生气,也没有多难看,倒是连蒹葭一副有些委屈的样子,这二人又不是戏班子出身的,不至于。
“给皇叔公请安。”
一看到汝鄢祁木,廉政亲王拍桌而起:“老夫自诩确实对你这个从过去开始就缺乏灵性的侄孙确实不太待见,但是这就是你在你的妻子面前乱嚼舌根的理由吗?”
“不是王爷,是我自作聪明。”
廉政亲王恼怒的看着连蒹葭,他知道自己给的压力绝对够大了,连蒹葭一个女子不可能这么坚强,而且他现在到手的情报是连蒹葭在太子府和皇宫里的,她不仅弱还胆小,只能这么理解的情况下,还是姑且听她说一下。
“因为皇叔公您跟我祖父的关系很好啊,虽然很不尊重我自己的长辈,很不孝吧,但是现在他在我眼里就是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祖父……实话说很不讲理”
“哦?继续说说?”
“皇叔公,臣妾不知道您现在知道了多少臣妾与祖父的矛盾,但的确是触碰到了臣妾的底线,也撼动了臣妾的根基,所以臣妾坚定地就说一句话,因为臣妾讨厌他,所以在听到王爷说您与祖父走很近的时候,我就已经认为您和他一样,是个为了维护自己威严,回去欺压弱小之人。”连蒹葭的语气坚定到极限了,信与否不是关键,问清楚何来这么大的坚定才是主题。
“你与你祖父发生的事情,不得隐瞒,不得给自己贴金。”而当廉政亲王问出来的时候,很敏锐的看到了连蒹葭脸上有一瞬间类似于得逞的放松之感,瞬间就有些警惕起来了。
但是英雄垂暮固然不可能沦为愚者,但耳根子软是通病,除了特殊的一小部分人,没人逃得过去这种时间带来的懒得思考的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