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精神不振?”
“公主殿下误会了,妾身只是因为这车马兼程有些疲惫,休息几日这精气神就会好起来了。”云纨微微一笑,小声道。
她对这硕佳公主没有任何敌意,在她看起来这些和亲的公主郡主什么的,都是跟她一样只是个被选中的棋子罢了,可是这硕佳公主红光满面的看起来就跟自己这种被冷落一边的棋子不同,也不知道是这硕佳公主比较有手段,还是因为嫁给的人不同。
连蒹葭也算是抓住了时机,她虽然没有想到要提出什么要求,现在的状况面对汝鄢祁木和硕佳公主是完全没有优势的,可即便是这云纨保持着微笑,可也没有对自己非常有优势,非得压她一番,才能证明自己所说的话:“的确似乎是本妃有些欠考虑了,不过王爷自己不愿意去,云侧妃,你应该不会怪本妃吧。”
“妾身心中宁静,王爷和王妃情深意切,妾身只是因为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敢对王爷有什么非分之想。”云纨听出了连蒹葭这明保暗踩的意思,赶快解释道。
汝鄢祁木知道自己现在其实已经可以宣布失败了,不过他可不会这么久认下了:“本王从未去过昌城,但听随你一同去的女卫可是说了,这昌城的人,对本王却好像有些厌恶,比如你的那位发小,公输静娴还是什么的,当众讽刺说,你嫁给本王居然是一件坏事。”
云纨的脸色变差了几分,这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但汝鄢祁木话到这里也没说完:“你回昌城的时候,这女卫拦了一封信下来,这封信是一个叫做任俊的秀才写的。”汝鄢祁木从袖中拿出了一个信封。
云纨抬头一下看到了这封信:“他的信为什么在你这?!”云纨的情绪都有些激动了。
一时这饭桌就安静了,汝鄢祁木扫了一眼这打赌的三人,然后将信封拆开了:“本王还没有看过这其中的内容呢,云家大小姐的爱慕者会写出什么样的华丽辞藻来赞颂你呢?”
云纨眼睛都有些红了,看着那正在看信的汝鄢祁木这情绪整个都不对了,汝鄢祁木知道离自己的赌注还差一步,笑着放下了手里的信件:“你是本王的人,即便是本王这辈子都不正眼瞧你一样,也轮不到这些人去肖想,摇光,去处理了这种有觊觎之心的人。”
其实话到了这里,在汝鄢祁木的计算下这云纨本来应该暴起了,毕竟这可是他调查来的,这云纨还在昌城的时候,和这个叫任俊的秀才似乎是这青梅竹马,关系非常不错。
云纨的确曾跟这任俊是青梅竹马,而且她来之前,还和这任俊有些暧昧不清,若不是她明白,自己身为这云家的大小姐,就要以云家为第一位,她怕是真的会留下,甚至有可能就会和这任俊私奔了之类的。
现在她被冷落结果这过去有些暧昧的竹马似乎是要被自己连累了,云纨真的差一点就因为这过度的委屈而恼怒的拍案而起。
但是她看到了这连蒹葭用略带嫌弃和鄙夷的眼光白了一眼这汝鄢祁木,立刻明白这似乎是假的,弄不清楚这其中的内在,但是却让她冷静了下来,抬起头,微微一笑:“这任俊是妾身大哥的书童,过去来往到是真的挺多的,却不想原来他还有这般不纯的心思。”
海鸥摊了一下手,他知道胜负已分,都不用等到这顿饭后,汝鄢祁木的杀招却给连蒹葭做了嫁衣,那就没办法了。
汝鄢祁木皱了下眉,连蒹葭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