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四少睡了唐小姐,还…还是唐小姐睡了四少?
嗯,这好像是个很复杂的问题!
毕竟四少不是哪个女人想睡就能睡到的,要不睡过他的女人可能从总统府排到边境去了。
司徒正出神,就听到了自家四少的声音。
夜司寒瞥了一眼司徒,“不饿?”
司徒连忙动起筷子,“很饿!”
夜司寒没有再出声,低头吃早餐。
夏临被司徒的囧样惹笑,“司副官,你真可爱。”
司徒,“……”
他握着筷子,手有些发抖。
帅小姐是想害死他吗?
夏临看到红酒牛排,拿过刀叉,切割的动作很优雅,劲却用的很足,一刀下去,连肉带纤维一起斩断。
片刻的功夫,她将一整块牛排切好了。
就在她刚放下刀的时候,面前的牛排突然被端走了。
夜司寒将牛排放在自己面前,用叉挑了一口,慢慢品鉴。
夏临,“……”
她是给她自己切的好吗?
她捏着刀和叉,看着夜司寒,很想在他脸上圈圈叉叉!
夜司寒瞥了一眼夏临,将自己面前完整的牛排放到了她面前。
夏临,“……”
谁要切给他吃!
夜司寒熟视无睹,坐在那里继续用早餐,仿佛从中世纪油画里走出来的王裔。
夏临看了他好一阵,换了一口气,继续切面前的牛排。
司徒和程言款,“……”
大尉这是想让唐小姐切给他吃!
四少这个醋劲吃的好大!
夏临吃完早餐,坐在那里擦嘴,看向司徒,“昨天让你给我爷爷带的话带到了吗?”
司徒,“带到了。”
夏临很意外,看向夜司寒。
夜司寒看向夏临,眸底郁色幽深,“你说的也算是事实。”
夏临,“……”
也算是事实?
他真的对她疼爱有加?
好像只有疼没有爱,而且疼得很厉害!
好在他昨晚又帮她上了药,经过一.夜,似乎好了许多。
她一双浓邃的大眼睛看着夜司寒,眸底写满了控诉。
夜司寒低声问,“还不够?”
夏临一顿,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看向夜司寒,“够了,很够,大尉太疼爱我了!”
夜司寒凝视着夏临,“知道就好。”
夏临,“……”
这算哪门子疼爱!
换了一口气,她看向程言款,轻声问,“程副官,关于我的案子查清楚了吗?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程言款看向夜司寒,“这个要看大尉的意思。”
夏临看向夜司寒。
夜司寒低声道,“等我过了成人礼再说。”
成人礼?
他过成人礼和她有什么关系?!
夏临瞪着夜司寒。
夜司寒拿起烤制相当讲究的骨瓷汤勺,搅了搅手底的汤,“司徒,明天约殿下到这里用餐。”
司徒,“……”
四少要宴请那个娘炮?
想到四少在司令那里撂下的话,这是要公开和娘炮殿下抢女人?
霸气!
他支持!
程言款坐在那里没有出声,有种事情朝着不可预料方向发展的错觉。
夜司寒,“再叫上夜司祾和周副官。”
司徒,“好的,四少。”
夏临坐在旁边听着,没有听懂他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