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眼中锋芒涌现,断愁看着对方,冷冷的道:“是吗?那可真够遗憾的。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拿到这块令牌的。既然去不了,不如就让我去好了!”
说到后面,断愁的目光越发的凌厉,锋锐森寒的气息自他的身上散发出来,转瞬间,弥漫至整个大殿。
“哼!小子,想动手的话,老子奉陪到底!你也不看看,这是在什么地方,岂能容你随意撒野!”冷哼一声,磅礴如浪潮般的灵压,自柳长言的身上猛然爆发,并且越来越强,比起断愁来显得更为霸道。
没有丝毫废话,断愁看着柳长言,目光越来越冷。相反的是,他身上的气息不涨反跌,不断地收缩内敛,越来越弱,最终锋锐全无,看上去竟与平时无异。只有身后不断震颤的天麟剑,在提醒着别人,断愁的杀意有增无减,正在不断的上涨。
看着慢慢收敛气息的断愁,柳长言顿时一怔,随即眼中露出一抹嘲色,出言讥讽道:“怎么,害怕了?早就看出来你是个废物,只会在嘴皮子上威风。不过,你现在想要退缩,太迟了!”
话音落下,柳长言的眼中露出一抹凶光,身上的灵压凝聚如潮,排山倒海般向断愁压去。
“够了!你们是打算在这里动手,把大殿拆了吗!”
就在断愁准备拔剑出手之际,随着丁冀良的怒吼,一股更为恐怖的气息扩散开来,硬生生冲散了柳长言的灵压。一阵狂风在大殿上无风自起,吹动着几人的衣衫。
眼中带着一丝疑虑,丁冀良的目光从断愁的身上移开,刚才对方突然收敛气息的举动,就连他也没看明白。心下暗自怀疑,难道他真的怕了?
但是心底涌现出来的那股不安,总让丁冀良觉得有些不妙。并且在时间的推移下,不安的感觉不但没有消散,反而越发的强烈,心中警惕。最终在最后一刻,他忍不住打断了柳长言的出手。
眼看就要亲手宰了断愁,为弟弟长歌报仇。却没想到又被大长老横插一杠,硬生生阻拦了,心中带着些许怒意,柳长言不满道:“大长老,你还没看出来吗!这小子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怂包,倘若他真的是玄天宗的宗主,让我亲手宰了他不是更好?”
闻听此言,丁冀良顿时大怒,转头看向柳长言,勃然怒道:“放肆!柳长言,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大长老吗!你若再不听劝,就别怪老夫不念同门之谊,压你去宗主那里问罪了!”
听到丁冀良的话,柳长言顿时如同浇了一盆凉水,彻底冷静下来。想到宗主任空的种种手段,心中顿时涌出一股寒意。虽然眼中依旧透着怨毒不满,只是再也不敢出言相激,独自坐在蒲团上默然不语。
没有理会柳长言此刻的感受,丁冀良回过头来看着断愁,淡淡的说道:“断宗主,仙门令确实是大明王朝所赠,这点毋庸置疑。想必你也猜到了,我们之所以不能参加升仙大会,全都是因为,一座灵山不允许出现两个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