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作为庆隆帝的头号心腹,要做到此事并不困难。
这个舞蹈,她已练习许久。每一个转身、每一个跳跃,舞蹈中的传达出的情绪,甚至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反复练习直到纯熟。她的心已冷,但为孩儿报仇的念头,却熊熊如火。
但见她轻柔娇嗔,玉容上无一丝一毫被皇帝冷落的哀怨,庆隆帝不禁问道:“什么叫白费功夫?”
刘昭媛粉面微红,柔声道:“皇上,下个月就是您的圣寿。臣妾的一切都是皇上所赐,想来想去,只好编了一支舞,想在圣寿时献给皇上,到时给皇上一个惊喜。可眼下,这支舞还没有编完成哩。”
庆隆帝闻言哈哈大笑,上前搂了刘昭媛的香肩,捏住她的下巴,道:“这有什么?这里一切都是朕的,你也是朕的。我早看晚看,都是一样。”
说完放开下巴,两手顺着她的肩膀滑下,直到丰臀处,揉搓起来。这舞衣使得她曲线毕露,让庆隆帝心中燃起一团火气。
刘昭媛羞红了脸,低下头,两手轻轻抵住皇帝的胸口,身子如蛇般轻轻扭动,撩起庆隆帝的更多欲火。口中却颤声道:“皇上,可,可这不合规矩哩。”与她动作截然相反的是,她眼中如一汪寒潭,找不到丝毫**。
她这一说,庆隆帝也猛然想起,今日可是十五,礼法上规定了,每月的初一、十五两天,是必须要去皇后那里的日子。
姜氏因现任曹皇后被废,虽不是曹皇后的错,但庆隆帝一直对她淡淡的,除了这两日,其余日子概不踏足立政殿内。但每逢这两日,庆隆帝雷打不动,必去曹皇后那里,未有任何失仪。这是规矩法度,不能因一个区区刘昭媛破了例。
想到此处,他放开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小妖精,等我明日来收拾你。”
说罢转身出了殿,招呼吴光启,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吴光启在他身后亦步亦趋,赔笑道:“皇上,今日这刘昭媛,您可满意?”
庆隆帝轻笑一声,道:“你这个老奴才,拿了什么好处?还不从实招来。”
“嘿嘿,”吴光启笑道:“没啥,就一个玛瑙鼻烟壶。我见那紫陌求的可怜,刘昭媛又不通事故,对皇上一片真心的份上。”
“哦?你是说,今日之事,刘昭媛并不知晓?”
“我哪敢欺瞒皇上?那刘昭媛就一心想着练舞,练好了给皇上看。她也不想想,皇上的圣寿,她能随便出来献舞吗?见皇上今日情绪不佳,我才想着引来这里看看,松快松快。”
闻言,庆隆帝心情更加舒畅,哈哈大乐起来,道:“她原来是这么傻的。”
见他心情好,吴光启也松了一口气。
那个玛瑙鼻烟壶,只值得他将皇帝引来。为刘昭媛说话,只是为了让皇上高兴罢了。作为在潜邸时就伺候庆隆帝的老人,吴光启对他的心结了如指掌,不忍见他自苦伤神。
如今天下安定,朝堂稳固。这些后宫丽人,若是能让皇帝获得一时的高兴,他是不吝于说些好话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