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好的。但她出来时只是赴宴,不能让家里的祖母、父兄担心。
庄夫人笑道:“等到了七八月,我们还会来此住上一些时日,婉真再来也不迟。”
徐婉真笑着应了,石静玉不忘叮嘱道:“到时候,二姐姐一定要来呀!”
对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姐姐,她好奇的紧。
辞了行出来,还是安国公府的马车这门口等着,徐婉真上了车,迎着夕阳的余晖,往洛阳城驶去。
进了嘉善坊,眼看就要到家门口,马车忽然停住。采丝眼疾手快的扶住徐婉真,两人往前倒去。
外面传来车夫的呵斥声:“不长眼的小子!没撞死你,算你走运!”
徐婉真眉头一皱,国公府的排场和行事,她还很不习惯。既然撞了人,怎能熟视无睹。
她坐稳了身子,吩咐青麦下去看看情况。
墨竹扶着左边肩膀,忍着痛站起来,连连道歉。为了自家少爷,他在徐家附近徘徊多日。
但徐婉真自从上次在东郊遇险后,便深居简出。墨竹唯一认识的桑梓,也伺候在她身边,并未出现过。今日一早,墨竹见到安国公府的马车将她接走,才想了这个笨方法,想见徐婉真一面。
见到车上下来一个眼生的小丫鬟,墨竹连忙拉高了声音道:“我没事!擦点药就行。”
这个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徐婉真将车帘子轻轻掀开一条缝,往外看去。心底吃了一惊,怎么会是墨竹?孙智韬发生了什么事?
青麦看着他,道:“我看了受了伤,怎么会没事?”说着递过去几块散碎银子:“你拿去医馆瞧瞧。”
墨竹避而不接,大声道:“我这点伤算不得什么!我家少爷茶饭不思,都快死了!”说完快步跑开了。
青麦不明所以,车夫笑着道:“三小姐是好心人。”
但车厢里但徐婉真,听到墨竹喊出这句话,心脏似乎被狠狠地拧了一把,一股痛楚袭来。痛得她脸色发白,捂住心口弯下腰去。
吓得采丝忙扶着她,急声吩咐:“青麦快上车,小姐有些不好。我们快些回家!”
青麦快步上了车,瞧见徐婉真得情况,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马车直接驶入到垂花门前,徐婉真仍然痛得直不起身,采丝扶着她下了车,慢慢朝后罩房走去。
青麦利索的掏出一个荷包给车夫,加快脚步朝前院走去,她要去请苏三爷来给徐婉真诊治。
这次的疼痛,比上次拒绝孙智韬的婚事时更加剧烈,痛的徐婉真浑身冒出了冷汗。
她勉力摆摆手,吩咐道:“不要惊动祖母。”
听她这样说,采丝差点哭出来。她都痛成这样了,还想着不让人担心。忙点点头,扶着她往后罩房院中走去。
好在徐家宅子不大,只走了一刻钟便到了。徐婉真只床边软榻上躺下,紧紧的蜷起身子,只有这样,才能使痛苦稍稍减轻。
桑梓、青萝忙围上来,这到底是怎么了?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
徐婉真虚弱的道:“青萝,你去回禀祖母。就说今日我在别院走多了有些累,先歇息片刻再去向祖母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