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何补充?”
三人均一言不发,庆隆帝目光暗了暗,道:“秦长泓、顾均,你们先下去。这件事,不得让他人知晓半分。”
两人心头一凛,就算太子做出了这样的丑事,皇上仍然对他爱护有加,均拱手听令。
等两人走后,太子在地上膝行,抱住庆隆帝的腿,哀泣道:“父皇,您一定要信我!我在这宫中没有亲娘,弟弟又生死不知,我孤立无援才会被人设局陷害。”
他果然是最了解庆隆帝的人,知道此时此刻,说什么都无用。唯有将废太子妃搬出来,才能让父皇网开一面。
庆隆帝的脸色果然闪过一丝犹豫,叹道:“贤儿,不是父皇不想相信你。这证据确凿,你怎能抵赖?你说有人陷害你,究竟是谁?”
太子心头升起一丝希望,忙道:“父皇,陷害我的人不是明摆着吗?只有齐王。他看我不顺眼很久了,如今见我势单力孤,便悍然下手,想要夺去我的太子之位。”
庆隆帝却怔怔的看了他一眼,眼中尽是不敢置信。
太子心头一慌,知道自己一定是说错了什么。直打今晨醒来,一件又一件的事纷至沓来,让他疲于应付。
到这时,他觉得自己坠入你一层又一层的迷网之中,不知道对方意欲何为?也不知道对手的底牌,只能凭着直觉,步履阑珊的往前迈进,试图挣脱这层网。
“贤儿,我真不敢相信,这句话从你口中说出。”庆隆帝缓缓摇头,脸上失望的神情再也掩盖不住。
“既然你要抵赖到底,我不说清楚,恐怕你不能死心。”
庆隆帝语气萧瑟,道:“那座院子,正是你名下的产业,你会不知道?昨夜酉时三刻,你带着杜师爷和众多手下出你太子府,至今未归,你说昨夜你在府中入眠?”
“还要更多的证据吗?杜师爷如今人在何处?要不要传太子妃进宫,问问你昨夜宿于何处?”一句又一句,饱含着父亲对儿子的浓浓失望。
“你做下这等丑事,还被人当场抓到,你不仅将太子的威信扫地,还让你父皇颜面无存!”
被庆隆帝疾言厉色的呵斥,太子心慌意乱,道:“父皇,儿臣向来不好渔色,怎会做下这种丑事!和男人欢好,这让我想想就作呕!这是齐王设局构陷,父皇一定要信我。”
但是,他却无法解释昨夜他带着杜师爷外出的行为,更加不能将他命人迷晕楚王和秦夙希在先的事实道出。
在他心中,至今未想明白,为何楚王和秦夙希明明晕倒在云生馆,秦夙希却带着欢爱的痕迹和自己出现在一张床榻之上?
杜师爷去了哪里?他在离开之时,明明命人将杜师爷从房中带出。自己一夜未归,他怎么就没有半点应对,任凭齐王任意设局?
既然他昨夜的行踪无法澄清,只凭他疑点重重的空口白话,如何能博得庆隆帝的信任?
庆隆帝原本不信,但这一番问话下来,面对太子苍白无力的辩解,却开始半信半疑,更对他不断污蔑齐王生出愤怒。
他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太子,道:“你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