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万两黄金来买一个青楼女子的第一夜。
且还只是第一夜,就算那女子再如何的国色天香那也是不划算啊。
这不是冤大头是什么?
宋祯用如此奇特的法子出了名,宋致与他妻子那边该是如何的盛怒这个不用猜也晓得。
如此,人们津津乐道的谈论着,纷纷想这事儿最后大约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收场。
毕竟宋祯妻子的娘家,那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家。
男子嘛,风流一点的确无妨。可是这风流到一夜之间让整个帝都都晓得此人的大名,那却是有些少的。
且定北侯虽然是一个爵位,可却并非是帝都里其他的树大根深的大家族,不过是前面三代用命在战场上打下来的给儿孙的爵位罢了。
同景国公是一样的。
这样的爵位,与冀国公那完全不能够相提并论。
可是定北侯府却能拿出一万两黄金来?
宋致一年的俸禄也不过是一万两罢了!
就算名下有铺子庄子什么的经营着,那也不该一下子就拿出他老子一年俸禄的十倍来了吧?
是以,此事一出,朝中不少御史都开始将那他们双火眼金睛盯上了定北侯宋致。
九黎听着淳于翎慢慢的讲着这两个情况。
这其中淳于翎起得作用,她心知肚明。
缓缓勾起唇,笑了。
…………
不过是过去一晚上而已,昨晚还谈笑风生的宋致现下就变得苍老了好几十的样子。
那有些佝偻的背部无不现实着此事对他,对整个定北侯府的打击!
宋致虽然是个武夫,却有着精明的头脑。
他自然清楚此事对于定北侯府来说,意味着什么。
满门忠烈最后就成全了这么一个只知花天酒地的臭小子!
一颗老鼠屎搅坏一锅汤!
这下子,朝中那些又老又臭的老头子肯定又会接机发挥了!
顺着眼前关闭着的门中间留下的一条小缝隙,能够看清祠堂里面跪着的年轻男子。
挺直的脊背一动也不敢动。
月白色的袍子皱巴巴的,还没得及换下。
上面有几条黑红色的鞭痕,还在一点点的浸着血,染红那月白色的袍子。
那是宋致一怒之下请了家法。
用武夫的全力打的!
家法是一根常年浸着盐水有倒刺的鞭子。
没让人给他处理伤口,宋致就让他进祠堂跪着了。
虽然看着他背后的伤有点心疼,可宋致想着接下来侯府会面对的境况,便硬下心肠。
是该给他点苦头吃吃了。
娇生贵养二十年,不是让他在最后关头来给侯府添乱的。
…………
在帝都里逛了几个地方,刚开始拉贝娜还是挺有兴趣的。
毕竟,曲荣的民风民俗,各种各样的东西都与南疆有着极大的差别。
拉贝娜瞧着还是挺有新鲜感的。
逛了这么几个地方,最后来到了城外的一个名叫镜月湖的湖上。
画舫上,悠悠的吹着湖风,拉贝娜现下只觉得满心的无聊。
耳边是几个男子的谈笑声。
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就连方才所看的那些美景,都成了过眼云烟,在心里留不下任何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