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有这么容易吗?”
安子皓给其他的两个男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两个男人就立刻把站在门外的叶初夏给抓住,不管叶初夏怎么挣扎、叫喊、就粗暴的把叶初夏给丢在包间的地毯上。
安子皓站起来,他身边的那位兔女郎,还贴在他的身上。
安子皓跟魏朱说:“今天晚上的赌局我输了,这个月的钱赔不完你,把我的前任女友给你睡,就当是还你钱?”
魏朱家里不缺钱,他最缺的就是可以给他新鲜感的女人。
叶初夏长得不错,和那些夜场里,脸上刷了不知道多少层脂粉的女人清纯得多。
既然安子皓说把这个女人作为今晚上输了的筹码,那么魏朱可就不客气了。
“安子皓,你这个恶心的男人!!”
叶初夏从地上站起来,又被那几个男人推到地上。
那几个兔女郎跟她同是女人,但是对她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她们被洗过脑,眼里只有钱,没有感情。
“叶初夏,老子就是看不起你这个总是喜欢装矜持的女人!别想着被朱哥睡了之后,又拿出你那个律师的身份来吓人!”
“朱哥的爸也是一位律师,家里的背景很大,就算你打官司,就抵不过人家老爸开口说的一句话。”
“而且......”
安子皓看向一位穿着花衬衫、花裤衩的男人,那个男人的手里拿着一个手机,手机还亮起了红点。
叶初夏也看见了,如果她今天晚上被玷污了,那个男人录下了她被玷污的视频,肯定会作为威胁她的工具。
这些混账东西是不是总是用这种手段来占女人的便宜?
“安子皓,今天晚上,要是我出了什么事情,我就把你给千刀万剐!!”
“叶初夏,你少吓唬老子!”
安子皓最后扫了叶初夏一眼,对魏朱说:“朱哥,保证是纯的!”
“妈的,老子还没有玩过纯的呢!”
叶初夏长得白白净净,还是处的,魏朱就是好这口。
安子皓把其他的兔女郎全部都喊了出去,然后搂着他身边的那位兔女郎的臀,离开了这个包间。
门口轰的一声,被关上了。
叶初夏眼底满是惶恐,她看到那几个男人都是一脸猥琐,有的还在流口水。
“呕.....”
叶初夏真的是想要吐了。
“朱哥,这女的吐了,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魏朱把嘴里嚼着的槟榔从嘴里吐出来,说了一声呸之后,然后把槟榔踩在脚底下,用手袖子擦了擦嘴巴。
“阿皓可是保证过这个女人是纯的,如果验完货之后不是纯的,看我不好好收拾阿皓!”
叶初夏跟安子皓在一起的时候,只知道一直都是其他人拍安子皓的马屁,可是这个魏朱竟然敢说如果她不是处,和安子皓所说的不符合,那么,魏朱就要好好的收拾安子皓?
这个魏朱家里也是做律师的?为什么还可以这么无法无天?
叶初夏被那几个人按住肩膀,然后被紧固在地上。
“你们这些禽兽,敢动我试试看!”
魏朱把叶初夏压在身下,叶初夏大声的叫喊没用,她挣扎,用手上的指甲,去刮花了魏朱的脸,让魏朱的脸上立刻有一道印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