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一个星期之后,我自己一个人来这边,然后去医院那里找医生好了,你不用陪我来了。”
“我不陪你?你听得懂人家的语言?”
“我也可以找一个随身翻译啊。”
“我会让你一个人在这个国度待着?”
“.........”
白沫沫不管用什么理由,都被薄承爵给反驳了,薄承爵就是不许白沫沫一个人。
“好啦好啦,不管我去哪里,你都担心,我又不是小孩了。”
“你不是小孩子是什么?”
“薄承爵,我只比你小两岁。”
白沫沫微微眯眼,开玩笑道:“爵哥哥?”
“........”
他不满的抓着她,把她抱回到房间,丢在床上。
“你喜欢叫哥哥,等会儿我就让你叫个够。”
白沫沫害怕的往后挪.......
“我错了,老公。”
“不许叫老公,你刚才叫我什么?就是那三个字,现在开始,要不断的叫。”
薄承爵拉着她的一条腿,让她躺在他的身下,掀起她的裙摆,作势要好好的修理她一顿。
白沫沫哭笑不得,一直在求饶,薄承爵没有真的把她给怎么样,最后放过她。
眼看着这一转眼就中午的时间了,白沫沫躺在他怀里不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薄承爵低眼,看着怀里的女人,才跟她打趣的脸色瞬间变得冷漠.......
他跟白沫沫说,那位希腊医生那边有办法解决她眼睛存在的问题,其实是他有事瞒着白沫沫。
他不想用残酷事实去告诉她,那位希腊医生没有确切办法治好她的眼睛。
其实那位希腊医生在医院时,跟他说的话,和在X市时,那位主治医生的说词,差不多是如出一撤的。
这边的医生比X市那边的厉害,可是还是束手无策。
因为发现白沫沫脑子里存在血块的时间太晚了,已经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
都说动手术太危险了,失明的概率太大了。
那位希腊医生说了,他要跟其他医生讨论该不该动手术,会不会失明,只能一个星期之后才能最终定下结论了。
不管是好是坏,薄承爵都一定会想办法治好白沫沫的眼睛。
不论花多少钱,不论花多少精力.......
白沫沫是他的命,他不能让她的眼睛再也看不见光明。
第二天中午,薄承爵和白沫沫动身回国了。
从希腊飞回国内,需要12小时,而希腊的时间又比国内慢5个小时,所以达到别墅的时候,差不多是晚上的时间了。
白沫沫醒来的时候,发现她不是身处在飞机上,而是在家里的大床上了。
一睁开眼睛,就是熟悉的摆设和熟悉的环境.....白沫沫倍感温馨。
她是不是在飞机上睡觉了,而且还睡得很死,连薄承爵抱着她下飞机,然后又坐车回家她都不知道?
捂脸.....白沫沫觉得好丢人。
明明应该是薄承爵更累,可是却又变成了她?
白沫沫看到她和薄承爵的行李箱放在门边上,就去提了过来。
这行李箱应该是下人提上楼来的,而没有整理,应该是薄承爵不让下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