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沫沫的身上,季柠最想知道的就是谦谦是谁的孩子。
“我不想说。”
白沫沫用这个理由来逃避季柠的追问。
要是真的告诉季柠,谦谦是谁的孩子,那么只能说她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因为她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如果告诉季柠她不知道父亲的孩子是谁,这会不会显得很荒唐?
一个女人有了孩子,在不知道这个女人失忆过的情况下,当然是会觉得这个女人水性杨花,跟过很多男人发生关系,就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白沫沫不想说谦谦是谁的孩子,怕招话柄。
她被别人议论也就罢了,要是谦谦被人跟着议论了,那就不好了。
“小沫,对不起啊。”
季柠看白沫沫不开心了,就跟白沫沫道歉,
“没关系。”
季柠转了转眼睛,“那....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你回去注意安全。”
“嗯。”
季柠跟白沫沫道别之后,就先出了门,然后把门口给关上。
白沫沫看着那面全身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有些失神了。
这浅紫色的晚礼裙仿佛把她的年龄拉到了十八岁似的。
谁能想到,她已经是一个三岁多孩子的妈妈了?
明天就要给那位从X市过来的薄承爵做女伴,为何她会有一种隐隐不安呢?
白沫沫换下了衣服,穿上了睡衣,对着镜子梳着头发时,她忽然想起前段时间,谦谦调皮的趴在她身上玩的时候,无意之间发现了她的脑袋有一个伤口。
白沫沫这时候掀起了头发,把脸侧过一边去。
伤口的位置在后脑处偏左一点,所以她隐约的看得见那个伤口的位置。
那个伤口还有一点伤疤,完全可以用她的头发给遮住。
这个伤口,会不会就是四年前,她醒来时,医生所说的她曾经动过手术而留下来的痕迹?
四年前,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其实她有时候也在想,要不要回到X市,去寻找一下自己的过去?
但是再想想眼前的生活,不也是过得挺好的吗?
再说了,这四年来,她的家人都没有找过她,她也从来没有在寻人启事上看到过自己的照片。
白沫沫揉了揉头发,又头疼了起来。
她去了谦谦的房间,发现谦谦早就睡觉了。
她还特意想过来给他讲故事哄他睡觉呢,没想到他这么快睡觉了。
白沫沫和往常一样,给谦谦盖上被子,然后开了小灯,就轻声的关上房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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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远集团的这个庆功宴,在一天的时间内,紧迫的筹备完毕。
在总统套房内。
“总裁,成远集团的董事长就在酒店的大厅里举办一个宴会,还给您选了一位女伴。”
阿添眼眸抬了抬,然后又垂了下来。
这个乔杨辉真是不识好歹。
薄承爵喜欢的是安静,乔杨辉扁扁搞出动静。
薄承爵除了白沫沫之外,向来不喜欢接近女色,这个乔杨辉却偏偏喜欢往枪口上撞。
阿添看到薄承爵微变的脸色,就倒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