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行了,走吧。”江临岸抬手拧了下眉心,终于发出指令。
……
沈瓷到家之后就吐得昏天暗地,吐完蜷着身子趴在马桶沿上,周彦过去把她扶起来,那时候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只能直接把她抱去卧室。
沈瓷沾床就倒,可身上还裹着被水弄湿的外套。
“喂,自己把衣服脱了再睡。”
可任凭周彦怎么喊她都不愿醒,实在无奈,周彦只能爬上床去帮她脱,外面是一件开襟小线衣,扣子解开扯掉两边袖子就完了,里面却是套头T,胸口也是湿的,刚才她吐完拿水冲脸的时候弄得身上到处都是。
怎么办?总不能任由她穿着湿衣服睡一夜吧。
周彦花半分钟时间犹豫,最后决定还是得替她脱了,不然这天气很容易生病,于是把床上醉死过去的沈瓷扶起来,扯着T恤的下端往上扯,领子绕过头顶,她机型式地抬胳膊,T恤便顺着她的手臂整个脱离下来了,随后因为失去支撑她的身体往后倒,后脑倒回枕头上,眼前便是沈瓷的半具身体,雪白,玲珑,穿了件粉红色的棉质胸衣。
周彦自觉自己不是正人君子,男人该有的欲念和妄想他都有,当然也包括生理反应。
灯光下那具身体实在太诱人,纤纤细腰,凹凸有致,肤白如玉,更何况身体的主人还醉得不省人事,他知道今晚自己要是想干些什么沈瓷肯定无从反抗,只是……
周彦揉紧手里的T恤,努力调整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伸手过去,他触到她的鼻息,又将遮在她脸上的头发撩到旁边去,露出整张脸来。
她似乎很难受,眉头皱得生紧。无非是去了一趟联盛,她回来居然就把自己喝得这么醉。
她的心还在他那里。
周彦低头狠狠抽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拉过被子把那具诱人的身体盖上。
……
江临岸到家已经过了凌晨,开门只听见客厅那边一通响,随后有个人影急急跑过来。
“临岸……”
声音刚落,温漪已经张开双臂贴到了江临岸身上。
江临岸后腰重重一沉,皱了下眉,问:“怎么了?”
黑暗中温漪只摇头,死死缠住他的腰身不肯松。
“你说只是去办公室拿下文件,可是去了这么久,我等你的时候在沙发上不小心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到……梦到你去见她,再也不肯回来了。”温漪把脸埋在江临岸胸口,略带卑微地说出这些话。
江临岸突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轻轻拉开身上的人。
黑暗中四目相对,温漪眼中充满急躁的恐慌,她是真的怕,怕失去,怕反悔,更怕噩梦成真,而眼前的男人呢,眼里一片清冷,如窗外的月色,你看着觉得清透,可是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最终江临岸只是嘴角微弯,慢慢扯下温漪缠在他腰上的手臂。
“成天胡思乱想什么呢,只是公司有点事耽搁了,我在那边处理了一下。”最后还故意顿了顿,补充,“你不是也向老姚证实过了吗?难道还有怀疑?”
温漪心口一沉,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虽带着笑,可她明白这是在警告。
“你怪我,怪我向老姚调查你的行程对不对?”温漪摇头,再度贴到他怀里,“不是的,我不是故意要问,只是心里担心,毕竟你拿个文件去了这么久……临岸,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她趴在胸口像个孩子似地说出这些话,语气讨巧又卑微。
江临岸一手拿着文件,一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腰。
“好了,我没生气,先去睡吧,我去洗澡。”他似乎又回复到以前的模样,对她温柔有礼,温漪轻轻笑了笑,这才心满意足地撒手。
“好,那我先回房间,你快去洗澡。”
江临岸稍稍顿了顿,松开怀里的人转身,他走后温漪嘴角的笑才渐渐消退掉,黑暗中她双臂交缠慢慢抱紧自己。
有些感觉不会假的,虽然她一直在努力,甚至到了卑微的地步,可是还是抵不住心里的恐慌感。
温漪知道江临岸今晚抽烟了,抱住他的时候身上的烟味那么浓烈,可见抽了不少。
一刻钟后江临岸洗完澡走进书房,却见温漪坐在他床沿。
这段时间虽然两人住在一起,但一直是分床睡的,前面两个月尚且还住在一间房,但自江临岸能下床开始便叫人重新在书房放了一张床,他这阵子一直独自住在书房。
此时书房里也没开灯,只靠外面一点月光照进来,但还是能够看清床上的人,已经换了一件吊带睡裙,头发披着,目光期待地看着他。
“临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