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想这般无耻之事,本少主还不至于倒贴!”
“崆峒老头,你那得意的大弟子连本少主手下的护法都打不过,你那崆峒派也该退下了,别在这里唧唧歪歪的,吵死人了!”
“你!”崆峒掌门颤着手指着殷璃,气得浑身哆嗦,却又反驳不了。
“我什么!”殷璃高挑着眉梢,语气不屑,“不是要讨伐我千影楼吗?如今我人就在这里。”
殷璃扬了扬尖细的下巴,说道:“那擂台上的是我千影楼的护法,你们连她都打不过,还敢挑衅我千影楼,不知死活!”
殷璃一句又一句嚣张至极的话砸下来,却深深地落在众人的心里,面色难看却又无法反驳。
垂着眼帘,叶承影的目光闪过一丝嘲讽,转瞬即逝,他抬起眼,看向一直一言不发的方丈大师,悠然道:“方丈大师,你以为呢?”
“阿弥陀佛。”方丈大师手捻佛珠,念了句佛号,而后睿智的目光抬起头看向叶承影,静静地看了一息,又将目光看向那始终站在轿顶上,张扬无比的殷璃说道:“也可,即使如此,殷施主,倘若是我方胜了该当如何呢?”
“如何?”殷璃歪着脑袋,红唇轻扬,状似在思考,而后露出一丝轻轻的笑意,甚至魅惑,“那本少主就大慈大悲,放过你们这一群乌合之众。”
“放屁!”
“大言不惭!”
“……”
又是一阵的谩骂声响,殷璃原本还带着嘲讽的脸上,倏然间阴沉无比,“我记得我说过我的脾性不是很好。”
话音刚落,殷璃素手一扬,又叫那群开口之人迎着强劲的内力弹了出去,撞 击在高墙上,狠狠地将高墙砸了一个洞。
可见此次的殷璃发的脾气更是大了,她收回手,侧过身子,冷艳的侧脸上满是倨傲道:“所谓武林正派,连面对自己无能的勇气都没有?真是贻笑大方!”
面对殷璃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站在主台上的叶承影却仿佛置身于事外一般,不闻不问,目光甚至有着隐隐约约的出神。
“行了!”看着孤零零一人站在擂台上方的曲裳,管华心疼了,他站起身来,踏步到叶承影身旁,道:“既是挑战,自当以先前规矩为主,以武会友,点到为主,三胜休半时辰。”
“若是千影楼胜了,那这场武林大会作罢,永不去找千影楼的麻烦,若是你们胜了,那就殷少主做出承诺,此后退出江湖。”
管华的声音温润如玉,一袭宽大的白衣就仿佛一个文弱书生般,俊秀的脸上,一双桃花眼有着难得肃然,他看向方丈大师,“方丈大师以为呢?”
“放屁,你算什么东西!”崆峒掌门实在不想就这么便宜了千影楼,一而再再而三的反驳。
闻言,管华沉下脸,他看着崆峒掌门,嘴角轻轻扬起,露出一抹笑意,眼底却是一片冰寒,“在下圣医门管华,确实比不得崆峒掌门来头大。”
圣医门!
一时间,全场哗然!
圣医门代代只有一位传人,若是在场的这位年轻男子是圣医门,那岂不是这一代的圣医门传人!
圣医门不论是在江湖还是在朝廷,都是大受吹捧,毕竟谁人没有个生老病死,一旦有病治不了还是得找医术高超的大夫,而这能与阎王抢人的圣医门自然是江湖中人吹捧的对象。
“原来是管圣医,先前不知,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崆峒掌门的语气一瞬间改变,他向着管华抱拳,露出和善的笑意。
管华扬了扬眉梢,又瞧了瞧那躺在崆峒派帐子内半死不活的袁旭,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得很是灿烂,“本公子心情不是很好,没兴趣医人。”
“……”崆峒掌门一噎,仿佛吞了苍蝇般,脸色极为难看,却又偏生发怒不了,若是再得罪管华,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行了,若是无异议,就早点开始吧,人都等得烦了。”管华不耐烦地说道,目光却是若有若无地看着站在擂台上方的曲裳。
而此刻的曲裳并没有无视于管华,目光带着复杂的神色看着管华。
原来他就是圣医门传人,难怪他的药会那般好,既然他是圣医门的传人,那是否能够治好楼主呢?
曲裳细细思索着,不知为何一想到她要把这人强迫地绑到千影楼,就不自觉地感到一阵的愧疚,也可以预料到管华那完全黑下来的脸。
听着管华的话,众人也不知该作何反应,纷纷看向方丈大师,少林寺是五派之尊,也是江湖中的老一辈,自然有事会听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