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找!”殷璃 深深地吸了口气,胸口微微地起伏着,一袭黑衣的她,身披着玄色的狐裘,整个人裹在兜帽的绒毛中,衬着那张妖娆的面容多了几分柔弱之感。
“是。”
是夜, 月黑风高的深夜中,草木随着寒风的凛冽而波动着,黑暗的夜中,草地上是火光四起的火堆放置着,照亮着黑暗的夜。
“啊,不,不 要,放,放过我……”一声声虚弱的喊声在黑夜静谧中显得异常的清晰。
“掌门,掌门,醒醒……”
“师傅,醒醒……”
“啊!”忽然之间,张明德猛然间撑起身子,脸色苍白,豆大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那张有些褶皱的脸上,瞳孔中满满的恐惧不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似乎是梦见了什么令人可怖的事情。
“师傅?”
“掌门?”
“啊?”张明德恍然过来,他勉强一笑,挥了挥手,“都,都去休息吧,我,我无事。”
“师傅?”
“去休息吧,我去透透气。”张明德动作利索地起身,朝着另一边而去,身形多了几分的狼狈不堪。
自从那日在千影楼的闭关谷内陷入了幻境之中,那幻境中令他恐惧的事情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口,几十年前的事情,是他不敢去面对的阴暗。
那都是几十年前的陈年旧事了,旧到几乎都要忘记了这件事,崆峒派的掌门原本不是他,而是他的兄长,他的兄长是他们这一辈的翘楚,自小就优越于他,处处压着他,连掌门之位,都要传于他。
如此怎能叫他服气,于是恶从胆边生,他联合了外人,将兄长害在了外头,又迅速地控制了整个崆峒派,甚至还霸占了大嫂,任由着这个怀胎三月的大嫂在自己的凌辱下小产而死。
痛痛快快地发泄了二十多年的怨恨,他掌控了整个崆峒派,抹掉了这一切的事情,伪装着自己。
岂知,这二十多年来他这桩亏心事竟被一个幻境拨弄了出来,甚至还梦到了那个被自己弄流产的小孩,以及他的大哥大嫂,一个个得向自己索命,狰狞的脸极为可怖!
张明德心中波涛汹涌,难以平静,走到了一旁静谧之处,暗暗喘息着的自己,希望能够好好地平静下来,苍白的脸色仍旧无法恢复血色。
月明星稀的夜里,远离了火光之处,少了一些光芒,张明德靠在树干上,目光失神地看着某处,忽得,暗黑的夜中,似有一缕光芒一闪而过。
张明德微微皱眉,似有讶异,没能忍住心底的新奇,他踱步走上前,拨开齐腰的草根,穿过草丛,一步步地走向那光亮之处。
盯着那发光的地方,张明德的脸上浮现了震惊和狂喜,他愣愣地看着那躺在草堆中,发着幽绿色光芒的一把七寸长剑,玄色的剑身,通体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剑身上刻着几个亘古的字体。
这……这不是承影剑吗!
怎会出现在这里?
张明德震惊不已,而后很快就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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