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穿高跟鞋,突然就穿了一双这么高跟的,安筱暖走了几步,就觉得脚不舒服,踩在地上轻飘飘的,跟慢摇似的。
气势十足的走了几步,脚下一软,身体就向前栽去。
“就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低沉醇厚、充满磁性的声音刮着耳边绒绒的头发,一阵阵发痒。
安筱暖缩了缩脖子,猫眼瞪得溜圆,怒气冲冲的看着顾慕白:“不是喜欢那朵小白莲吗!你去找她啊,找我干什么!”
冷肃的眉眼微微一皱:“小白莲是谁?”
“还能有谁,就是那个白婉啊,看你们聊的那么投机,是不是手机号都交换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开房去?”
“我不喜欢什么小白莲。”
眸光微暗,幽深凤眸紧紧盯着眼前气势汹汹的人:“我只喜欢你!”
沉沉的鼻音,大提琴般的嗓音沙哑的要命,不规矩的大手,已经掐在腰间的肌肤上。
“吃醋了?嗯?”
“谁谁谁吃醋了!”
某人被撩的心慌意乱。
这里可是走廊,拐个弯就是宴会大厅了,能不能不这么过火。
笔挺的鼻尖在女孩白皙的皮肤上,一点一点拂过,路过鼻翼,点过唇角,灼烫的气息扑在脸颊上,让人心里跟一千只小猫挥舞着小爪子挠痒痒似的。
被男人强烈的攻-势逼的退无可退,后背紧紧挨着冰凉的墙壁,脑袋里就跟烟花炸开了一样。眼前全都是小星星。
“还说自己没吃醋,这一身的醋酸味,隔着一层费洛蒙都闻得到。”
细细的唇纹,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轻轻拂过,毫不意外的听到女孩强力压抑的呼吸声。
“谁用费洛蒙了!呜~”
你才用费洛蒙,你全家都用费洛蒙。
人家用的似的YSL好吗!
可是剩下的话,还不等说出口,就被如数堵在了嘴里。
安筱暖伸着双手,在空气中胡乱抓了一把。
就像鬼片里屏幕上突然出现的一双鬼爪子。
心里是一万匹草呢马疯狂刷屏。
我勒个去,宝宝的满月宴,干这么有伤风化的事真的好吗!
安筱暖脑袋里炮仗似的,嘭嘭嘭爆出来的想法,下一秒就全被推翻了。
顾慕白一推,身后的房门被打开,一个弯腰,将人拦腰抱起,迈步走了进去。
大长腿往后一勾,门被推上。
他走进房间,将人轻轻放在床上,翻身就压了上去。
“一个月已经过去了。”
安筱暖:“……”
一个月过不过得去,跟她有毛线关系啊!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钳起下巴,幽深凤眸低低的压迫下来。
“顾太太是不是该履行以下妻子的义务了!”
安筱暖:妻子有什么义务?
吃饭睡觉刷卡?
嗯,她每一样都做的挺好的呀。
“忘了?”
顾慕白眉梢一挑,戏谑的眼底闪过一抹幽邃的寒光:“需要我再提醒一下吗?顾、太、太!”
微微上扬的尾音,低沉沙哑的声线,仿佛游走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的魔鬼,明明是危险,却伪装得无可挑剔。
安筱暖生无可恋。
什么啊,她真的不记得了啊!
苍天啊大地啊,观世音菩萨显灵吧,赶紧收了这个妖孽吧!
可惜,没有人听得到她心里祈求的声音,安静的房间里只有越来越重的沉喘声,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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