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
“他说要闫泽做伴郎。”
安筱暖脑补了一下热辣如火的伴娘,和面如冰塑的闫泽,一左一右站在新郎新娘身边的画面……
“好吧,南宫湛果然厉害!”
“本来家里的保姆可以照顾宝宝的,可是这几天保姆生病了,自己都照顾不来,我哪还好意思让她帮忙照顾宝宝啊,筱暖你就受累帮我看一会,我晚上就回来。”
安筱暖看了一眼时间,上午九点。
苏大小姐,你好意思说“就”?
看来苏瑾是真赶时间,在北堂曜辰脸上吧唧亲了一大口,依依不舍的放到安筱暖怀里,自己踩着几厘米的高跟鞋,噔噔噔的跑出去。
不见酒吧。
天气刚刚暖和一些,就随处可见黑丝大长腿。
南宫湛今天貌似终于良心发现,把相亲的地点改成了酒吧。
她终于不用再喝咖啡了!
苏瑾迟到了几分钟,到了酒吧,却还没找到自己要找的人。
视线在光线昏暗的酒吧里扫了一圈,她朝酒保招招手:“一杯威士忌!”
酒保动作熟练的将酒杯放到苏瑾面前,上半身趴在柜台上,“小姐今天一个人吗?”
“一个人~吧……”
苏瑾拉长了声音,打了一个响指,妖艳的红唇笑出恣意的弧度。
酒保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这杯酒,我请!”
苏瑾笑的更加肆无忌惮。
酒吧,那是她认识北堂卫之前,经常来的地方。
可惜,和北堂卫在一起后,她改邪归正的,自己都要不认识自己了。
“随便和不认识的女人搭讪,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你们的员工守则上没有这一条吗!”
冰冷刻板的声音在身后一步远的距离响起。
苏瑾刚灌进嘴里的半杯酒,一个没忍住,差点吐出来。
酒保给下一个客人调酒的动作一顿,有些惊讶的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男人。
一身严谨的黑色西装,头发中规中矩的用定型水固定柱,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
人看起来死板了点,不过长得却还不错。
酒保和苏瑾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位先生您认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苏瑾的好朋友,不是精分就是蛇精病,比如南宫湛和安筱暖那样的。
苏瑾摇了摇头,刚要说“不认识”,眼镜男习惯性的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苏小姐,你迟到了。”
苏瑾:“……”
这就是跟她相亲的人?南宫湛这是脑袋被门夹了,还是吃了被门夹的核桃。脑仁子还好吧!
明明是她先到的好吧,他说谎都不打草稿的吗!
眼镜男低头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我五分钟之前就到了,那时候苏小姐还没有到。”
苏瑾学着眼镜男的动作也看了看腕表:“那这位先生能告诉我一下,这五分钟的时间,您去了哪里吗?”
“温!”眼镜男刻板的表情,一板一眼道:“敝姓温。”
“哦~”苏瑾拉着长声,重重的点了一下头:“温先生,幸会!幸会!”
“苏小姐可以叫我言良。”
温言良。
苏瑾在心里重复一遍这个名字,上下打量了着眼镜男。“所以,温~言良先生想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