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一脸嫌弃的翻了个白眼:“你家男人是有多久没有喂饱你了,到我这来打秋风的吗?”
裹在毯子里的安筱暖扫视了一圈被自己丢了一地的食物垃圾,十分不要脸的说:“你们俩的性质不一样,你负责喂饱这张嘴!”
说着,瞄准了苏瑾手里最后一包薯条,冲了上去。
苏瑾额角抽痛:所以,她家那位喂的是哪张嘴?
“你真的要住在我这?”
这是另一个让她头疼的问题。
安筱暖带着两只行李箱过来,一看就是要常驻沙家浜啊。
一想到某人会顶着一张冰块脸来她这要人的场景,苏瑾就恨不得从来没认识过这只叫安筱暖的货。
“现在,带着你的东西从我的床上下来,让苏竞送你回去,我明天给你送一车好吃的!”
“不要!”
住在这现吃现做,才是天堂级别的待遇。
“我给你买一年的新衣服。”
“大叔的房子里有整整一柜子,我每天不重样的穿,也够穿一年了,不稀罕。”
“西莫大师演奏会的门票!”
“我马上就要比赛了,等我得了第一,就是他的得意门生,可以跟他出国学习,朝夕相处。”
苏瑾败下阵来:“你赢了!”
找出自己的睡衣,去了客房。
一楼,苏竞坐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文件,视线却不时的瞟向楼梯口。
苏瑾一件真丝睡衣,一脸憔悴的走下来:“哥,你知道养一只安筱暖要多少钱吗?”
苏竞摇摇头:“十点以后不睡觉,脸上容易生皱纹。”
苏瑾跪在对面的沙发上,“哥,求你给顾总打个电话吧,他家小祖宗我伺候不起了。”
苏竞脸上那种忍俊不禁的表情,就是苏瑾看了,心里都要吐槽一句:真他妈好看!
“慕白说,让她在这住一夜,明天会过来接。”
“真的?”苏瑾差点从沙发上跳下来,不过很快又耷拉下头:“有没有说明天什么时候。”
苏竞想了一下:“应该是下午吧,或者再晚一点,慕白可能要去接什么人。”
苏瑾掩面哭着走了。
身后顾慕白不疾不徐的声音传来:“她怎么惹到你了。”
他这个妹妹不是很喜欢安筱暖的样子嘛。
“我房间里那副挂了二十年的字,被她用筷子戳出一个洞。”
想到苏瑾房间里那副从五岁起就一直挂在房间里,视若珍宝的字画,苏竞表情一裂。
嗯,做的好。
苏瑾房间里,安筱暖还在对着那副惨遭她荼毒的字认真琢磨。
让她修一幅画容易,可是面对这么高难的一副字,她好像真的有点爱莫能助了。
苏瑾重新返回卧室,一脸的痛心疾首,就差抱着画框来一段孟姜女了。
安筱暖跳出五步开外,脸上斗争着痛苦,内疚,自责和想笑又不敢笑即将要憋出内伤的复杂表情,尽量用听起来能够表达哀伤的声调:“苏瑾,要不你重新写一幅吧。”
“能一样吗?那可是我五岁时的珍藏啊,我人生的第一幅字,就算我现在再写一百幅,也找不到当年童真的感觉了。”
安筱暖看着纸上那弯弯曲曲勉强能被称得上字的“我真有才”五个大字,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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