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病倒了,让她仿佛一夕之间长大了一样,很多东西也都看明白了,想透彻了。
她总有自己成长起来的一天,爷爷不能照顾她一辈子,大叔也不能为她遮风挡雨一辈子,不管安家发展成什么样子,她都责无旁贷。
眼前的男人很强势,几乎是无所不能,但是她自己有手有脚有脑,总要学会自己解决问题,否则在别人眼里,就永远是柔善可欺的花瓶少奶奶!
顾慕白眸光暗了暗,点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开口。”
他还是那句话,放手去做,反正有人撑腰。
安筱暖叹了一口气,将头埋在男人心口,一只小手在男人的腰上不停的画圈:“我保证以后的乖乖的,再也不乱跑,再也不会动到胎气了,大叔不要禁我的足好不好!”
自从她怀孕以后,这只凶猛的肉食动物便开始吃素了,而且一吃就是好几天,满脸禁欲气质的男人,被柔若无骨的小手弄得呼吸越来越沉,眸光也越来越危险。
“不信!”
男人冷冷甩出两个字,眼睛都不眨一下。
安筱暖:臭男人,要不要那么残忍啊,她现在还是一个孕妇呢好吗!
“那,大叔,怎么才会相信呢!”
立字为证,还是诅咒发愿?就在安筱暖脑袋里把自己能想到的方法一一过一遍的时候,男人有着粗粝掌纹的大手,忽然捉住不安分的游走在自己腰上,并且越来越肆意的小手,比夜色还深的眼中划过一抹幽深的晦暗:“再不老实,信
不信我现在就吃了你!”
低沉的嗓音沙哑,带着不可言说的迷人,就像是从遥远的天际被丘比特抛飞过来的禁果,明知不可以,却又带着不可抗拒的神秘。
即便是万劫不复,也欲罢不能。
忽然,女孩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晶亮亮的眼眸亮若繁星,勾唇,露出一个魅惑众生的笑容,一字一顿:“我、不、信!”
这简直是对男权的明晃晃的挑战,是对大男子主义的威胁。
猛地将女孩放躺在病床上,动作却异乎寻常的轻柔。
轻柔的呼吸喷洒在女孩细瓷般的皮肤上,滚烫的大手一寸寸挑着安全的底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因为害怕伤到她,伤到她肚子里的小东西,一直在隐忍着,天知道这些天他忍的有多辛苦,可这个时候,她竟然还逗自己,真是——找死!
顾慕白双目通红,就像是一只被踩到软肋的猛兽,随时濒临爆发的边缘。
安筱暖被这凶狠的表情吓了一跳,但很快又反应过来。
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男人都是纸老虎。
被激怒的时候有多凶猛,就说明有多爱自己。
嗯,真是变态的安氏逻辑。
“我猜,你,不敢!”
将游走在身上的大手握在明显小了几圈的小手心,一寸一寸移到自己尚平坦的肚子,她的声音极具挑衅。
“你信不信,即使我这里不进去,我也有无数种办法让你臣服!”钳住女孩不规矩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顺着自己的方向,一点一点向下移下去,直到覆到那处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