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他答得干净利落。
她被缠得没办法,只能撅着臀去迎合他,慢慢地又被他撩得神魂颠倒,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是过电一样将她席卷。
她控制不住地抓紧他的手,牙齿已经把嘴唇咬破。
他嘴里“心肝宝贝儿”地唤个不停,一手架开她的一条腿,更深地往她的身体里捣去……
等他尽兴,她早已经精疲力竭,感觉这具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刚才哭什么?”他的脸贴紧她的后背,含混地问。
这是她第二次当着他的面哭了,哭得还伤心欲绝。
“说了我身体不舒服。”
“你出了一身的汗,什么病都没有了。”他拍拍她的翘、臀,“去冲凉吧。”
“没有力气,累……”
“身上黏糊糊的你不嫌脏?”
做的时候你怎么不嫌脏?她磨了磨牙。
“我去冲凉了,你自己搞定。”他翻身下床,径自去了浴室。
等他回来,她已经快睡着了,仍然撑开眼皮问了一句:“衣柜里干净的床单被套吗?”
“应该有吧……干嘛?”
“我明天起来……想把床单换了。”
“家里有保姆,用不着你换。”
被保姆看见这一床的狼藉,羞死人了。
“我手头还有工作要做,去书房了。”
“你不累吗?”她嘟嚷着说。
金主大人的体力太旺盛,刚刚大战一场还有精力去工作。
“最近工作忙一点,手头上的事多,你最好去冲个凉再睡。”他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刚才一时没忍住,你……明天记得去买药。”
买什么药?他走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让她吃紧急避孕药。
这几年她和他见面的次数并不多,做、爱的次数当然更少了,他一直小心着避免她怀孕,一般他会主动带雨具,偶尔忘了也会放在体外。
刚才两人太疯狂了,特别是临到他爆发前,他狂热得恨不得将她嚼碎吞到肚子里,一时没有把持住,精华都尽数释放她身体里了。
万一她怀孕了他会有什么反应?她忽然就很想知道,说不定会绑着她强行去医院做人流,他肯定不会愿意有种子留在她体内生根发芽。
他终会另娶别人的,何必给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对于她,他从来就没有长远的打算,他对她的喜欢仅仅限于她的容貌和身体吧,她能带给他感官上的享受和身体的愉悦,仅此而已。
他从来是清醒的,而她却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一颗心。
对金主产生感情,从来是当人情妇的大忌。
纪玉滢,你为什么就那么贱呢?
郝铭一走出房门就撞见了小护士,她睁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你怎么在这儿?”他皱了皱眉。
“我……我看见书房的灯是亮的,以为你在里面。”
“我在哪儿关你什么事?”
“我……我刚才去洗手间,无意间看到你的书房里亮着灯。”
“你房间里没有洗手间?”他的语气极不友善,“请你来是照顾我母亲的,希望你尽心尽责,否则我只好让朱医生换人了。”
“郝先生我记住了,请您……不要换掉我好吗?”小护士可怜巴巴地说。
郝铭只警告地看了她一眼,便往书房走去。
小护士的目光像是钉子一样钉在他的背影上,直到天走进书房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
她看着纪玉滢住的房间门,心里猜测着这女子和他是什么关系。女朋友?好像不是,这两人在人前疏淡得很。
那他为什么会这么晚了从她的房间出来?她轻轻咬了咬唇,郝太太的病情一旦好转,她就没有理由继续留下来了。不管了,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有没有机会?
郝铭刚浏览完一份电子邮件,正要回复,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
小护士端着一个茶杯走进来,红着脸说:“郝先生,我给你泡了一杯茶。”
郝铭抬头,见她的护士服已经换下了,穿了一件浅金色的连衣裙,裙子很修身,勾勒出她青春动人的曲线。
这条裙子似曾相识,他有几分恍惚,记忆中的女子也有这样生涩的神情,摄人心魂的丹凤眼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见他眼珠不错地盯着自己,她窃喜,大着胆子往前走,柔声说:“郝先生,我把茶放在您的书桌上。”
郝铭清醒过来,目光骤然变得冷冽,他冷淡地说:“我晚上不喝茶。”
小护士无措地停住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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