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许庭均望着她清冷脸庞上新干的泪痕,不忍心对她说一句重话。
他知道穆秋叶的性子的,要是不想说,怎么都让她开不了口。
于是换了种方式,
“叶叶,我是想你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你需要,我都会赶来站在你身边,给你作最坚实的靠山。”
她明明就是受了委屈,却死咬着不肯告诉他。
若不是疼到不行,又怎么会在他面前轻易哭出声来?
在许庭均的印象里,穆秋叶一直是只坚强的穆小强。
可他的心里面,除了疼还是疼,在他面前本可以不用装得这么坚强。
他的女孩,不应该受这种非人的罪。
“好了,谢谢你。我知道你会。“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和我生分了?”
许庭均温和无害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不甘心,还有一点被抛弃的控诉。
“对不起,我……”
穆秋叶含泪不知怎么回答,心中像被什么重重的东西锤过去。
“好了,我送你回去。”
迟疑了好半天,穆秋叶才再度开口,只不过这次的声音,低得好像说给自己:
“月亮湾,谢谢。”
就在穆秋叶像吃了秤锤一样地,艰难吐出那几个字的时候。许凝烟正倚靠在那辆黑金的阿斯顿跑车旁边儿,跟夜绝说再见。
“夜总,您今天到底是要带我去哪儿?”
她穿的衣服领口本就开的低,这么一低头,整片春光都快要泄在夜绝的车上了。
夜绝平日里也经常接触丰胸细腰的美女,生意场上,男人的地盘上自然也少不了漂亮的女人扎堆儿。
可是许凝烟的漂亮不是跟那些摇晃着酒瓶子,依偎在老板身边撒娇的女人一样。
虽然她们都有着小小的巴掌脸,和精致的五官。
她是有一种让人无可挑剔的漂亮,那样的明媚和张扬。
美若天仙,这四个字就是穆秋叶第一次在《绝望成河》的宣传海报上见到许凝烟的唯一印象。
此刻晚上起的微风轻轻地晃动着许凝烟的裙摆,顷刻之间,夜绝的脑子里也产生了这种想法。
她就倚在车门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夜绝。
即使只是这样,也让夜绝有种心神荡漾的感觉。
你不得不承认,许家的两个儿女在外貌上都是得天独厚,似乎老天要格外的眷顾一些。
而事业上,也是在各自的领域里风生水起。他们兄妹二人,绝对是许家二老骄傲的资本。
所以,许凝烟就是有这个自信,让夜绝以及包括他在内的所有男人都停下来驻足观看。
她随便地撩一撩头发,都是那样风情万种,惹人遐想。
夜少也不是没见过美女的男人。惊鸿一瞥之后,便是一度的审美疲劳。
许凝烟美是美,只是脑子里少了点叫内涵的东西。
虽然不见得穆秋叶那个死女人有多少,不过他就是觉得她清粥小菜一样的脸比较耐看,火山喷发一样的臭脾气,比较有胃口。
礼貌地道过别后,夜绝驱车回家。
站在路边凝望着车后扬起的灰尘,许凝烟就彻底地下了决心。
这才是她值得付出的男人,好像她生下来就是为了遇见他。
他帅得特别,英俊的背后还带着一丝桀骜不驯的霸气,冷傲孤清的同时散发着的,却是傲视天下的强势。
在碰到他以前的那些男人,都不过是她生命里的配角儿,为了烘托夜绝最后在她的舞台上亮相。
所以,她一定要把他收入囊中。
“红心福利院。”
对着出租车司机说完目的地,后座上的许凝烟就失了神。
明明相貌平平,为什么身边不缺的就是优秀到极致的男人?谦谦温雅的哥哥,还有傲然野性、无法掌控的夜绝。
还是说,那穆秋叶,天生就比她许凝烟生的高贵?
绝不可以!
许凝烟一直坚信幸福是自己争取的,哪怕,取得的手段不那么高贵。所以,她认定了夜绝就不会再放手。
而且也不会看着那个女人比她好过,只要是她身边的东西,她会一样一样地抢走,然后踩碎。看着穆秋叶堕入自己亲手垒造的深渊。
“你还跟我装蒜?”
红色的尖头高跟鞋似一双圆规,定定地踩在原地。许凝烟的一双美目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她看得出这老太太很精明,不痛不痒地回答了她几个问题,然后就开始装傻。
要不是她见过真正的老年痴呆,差点儿就信了这个死婆子。
“啪!”
从提包里甩出一叠钱,震得那摇摇晃晃的小桌子灰尘四起。
不管她再怎么装,那双眼睛里的贪婪不会骗人。
许凝烟只拿钱一试,王嬷嬷就露出了马脚。
“把你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诉我,这只是一半的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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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嬷嬷到底知道些什么?她又会告诉许凝烟什么?好害怕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