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省,汉宁市。
此刻正是华灯初上时,青年男女们的夜生活正式开始。
在汉宁市,以前的青年们喜欢去什么场子玩,已经不太有人记得清了,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整个汉宁最旺的场子,非繁花夜总会莫属。 繁花是非常干净的场子,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一律没有,等于是少了很多的乐趣,但在整个汉宁,甚至整个汉武省来说,它的生意却都是最为火爆的,无数人甚至提前十天半月都要开始预定包厢,否
则,根本就连大厅都进不去。
很多人都知道,繁花的老板是一位漂亮的女子,之前也都有人打过她的主意,很多人以为那女子最后要么臣服于汉宁本地势力,要么,舍弃繁花,退出汉宁。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管黑道白道,所有人都突然的不约而的开始敬畏那个女子。
不但不敢去繁花惹事,反而争得头破血流,像白送钱一般,十年二十年,甚至永久的包下一个繁花的包厢。
自此之后,繁花夜总会,成为汉宁夜场的一座丰碑,无数人敬畏向往的地方。
最后,汉宁渐渐流传出一个传说,那就是,汉宁的权贵们敬畏的并不是那位女老板华静茹,而是……
她身后的男人。
权贵们富豪们不计得失的在繁花定下永久包厢,也只是为了哪怕跟华静茹身后的男人扯上那么一点点的关系。
总之,这一年多以来,汉宁的整个上流社会,都把能去繁花消费一次而当成莫大的荣耀。
但今夜,本应该热闹非常,人满为患的繁花却是无比的安静,静得有些渗人。
平日里的这个时候,繁花的停车场早已经是被各类豪车挤满了,可现在,整个宽阔的停车场却是连一辆车都没有。
繁花门口倒是有很多人,但,却是一个个气息深沉可怕的男子,如同门神一般,牢牢守住大门,不许任何人进入。
曾有一位汉宁有数的富豪喝了点酒,想要硬闯,当场就被弄断了手脚,像垃圾一般的丢了出去。
而后,所有人都不敢再靠近繁花,前来消费的客人们都一个个的远远站着,看着繁花的大门指指点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帮人到底是谁?竟然这么嚣张,连繁花的门口都敢堵,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嘘,小声点,你不要命了吗?飞虎集团的潘总你知道吧?半个小时前,从这里被人丢了出去,你想步他后尘?”
“这么狠?谁干的?繁花可是有大来头的,就连仁社和天义盟都不敢乱动,这是不想活了吗?”
“哼,大来头?再大的来头现在都不管用了,从被堵门到现在,繁花的人都没出现过,不说凶多吉少,也一定是有大麻烦了。”
“也是,繁花这一年多,实在是太过耀眼了,总会有人眼红,只是,不知道这次是谁敢动繁花。”
就在门口被堵住,前来玩耍的客人们在外围指指点点时,繁花夜总会内部却是剑拔弩张。
“马局长,朱武明,你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繁花规规矩矩营业,应该碍不着你们宗事局吧?为什么要封我的场子!”
华静茹此刻气得浑身发抖,看着对面领头的两名男子,脸色煞白。在她身后,艳丽动人的卢徽音和英气十足的蒋英华正怒目而视,同样气得不轻。
三人身后,站着一尊宛若铁塔般的巨人,身上的肌肉宛若铁块一般,充满着爆发力,散发着凶兽般的气息。
他脸色带着木讷憨厚的笑容,但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在他的笑容背后,是一种冷到骨子里的杀意,他的眼睛如同兽瞳,死死盯住对面的一帮人。
巨人正是阿木。
在华静茹的对面,站着二三十人,一个个阴笑着,不怀好意。
领头的正是宗事局,汉武分局局长马云海,和他的手下朱武明。
“华总,这可不怪我,我早就通知你了,你的夜总会存在安全隐患,将停业整顿,是你不听,那我只好用强了。”
马云海皮笑肉不笑,不轻不重的解释着。
蒋英华早就忍不住了,此刻闻言不禁破口大骂道:“马云海,你这个王八蛋,狗屁的停业整顿,停业整顿有永久停业的吗?”
“放肆!”朱武明看到马云海脸色不好,立刻站了出来:“蒋英华,你最好给我闭嘴,马局长是你能辱骂的吗?给我老实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蒋英华还想开口,却被卢徽音死死拖住。
“马局长,我这里一向循规蹈矩,违禁品更是从来都不碰,我倒是想问问看,你凭什么封我的场子?”
华静茹虽然同样生气,但多年的商场历练让她还能勉强保持冷静。
马云海似笑非笑:“华总,为什么封你的场子,还需要明知故问吗?”
“不过,你若是假装不知,我可以再跟你说一次……嘿嘿。”
华静茹知道马云海的意思,可那绝不可能!
她紧咬银牙,怒声道:“马云海,我现在再次告诉你,那绝不可能,这繁花是我的心血,我绝不会卖!”
马云海这几个月以来,一直都在逼迫她,让她将夜总会以比白菜还要白菜的价钱卖掉,那几乎就等于是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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