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辰带着画皮,拿出准备好的贺礼走了上去。
不少人自然认识易辰,对于他身边的画皮却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不少人小声议论着,并在背后点指一番。
“这不是易神医吗?”
“什么神医,不就是个见钱眼开的白眼狼,亏得小时候我那么看好他。”
“他身边的女子是谁呀,长得还真好看?”
“这是哪家的姑娘,还没有成亲就跟着男子厮混,也不什么良家女子。”
“你们什么眼神,这就是易辰买的画皮,听说要好几千两银子呢。”
“几千两银子!易辰这小子这么有钱?”
“不奇怪,听说他在皇宫里当过太监,回来给人治病,又收黑心钱。”
“有钱又如何,不懂孝敬父母,不考虑延续香火,居然去买个没有生命的玩物,真是个十足的败家子。”
“我家铁柱要是这样,我非得打死他不可,也是易家的人惯着。”
“还别说,这画皮到底是怎么做成的,听说不但能端茶递水做家务,居然还能跟着来喝喜酒,简直是奇了。”
“奇怪吗,那可是几千两银子,整个锦宣城,能拿出这个数目的人家,肯定不足五指之数。”
“看来传言都是真的,有这么多钱,娶个三妻四妾都不成问题,还买个玩物,只能说明他在掩饰是太监的事实。”
“还是言家二愣子实在,十六就成亲了。”
“听说易辰二十好几了,看来只能玩物丧志,以后肯定会成为我们锦宣城又一大名人。”
“我觉得也是,这易辰前途不可限量,以后肯定能和北桥的冉瘸子,贫区的老乞丐,城外的孙麻子齐名。”
……
易辰全听见了,不过心如止水,对他来说,一些凡人的议论,如同风吹过,没有什么好计较的。
坐上饭桌后,易辰让画皮站在身边,他却是滴水未沾,只是出于习俗的坐在那里。
别人招呼,易辰也只是略微点头,淡淡微笑,在外人看来,他是强行装出来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言家人来敬酒。
易辰才知道,这二楞子一家还真是小气,这个场合也要对他明嘲暗讽一番:“嗯,这不是易贤侄吗,这位是你未婚妻吧。”
“果然是倾国倾城,我看燕国第一花魁也不过如此,不会就是云家那位小姐吧。”
“易贤侄,请恕你言叔老眼昏花,这个好像不是你的未婚妻,而是你花了几千两银子买的画皮吧,贤侄真有钱。”
听着这一家人一唱一和,易辰暗笑,心里却突然升起了一种明悟,这应该就是凡人的人生,充斥着喜怒贪嗔痴。
他发现自己的心境提升了不少,直接吞食数株十年灵药,应该不会被心魔反噬。
这种场合,观察人生百态,真的很利于提升心境。
酒宴快要结束时,易辰正想带着画皮离去之际。
外面却冲进来二十多名披甲戴盔的兵士,很快在院子中分立两旁,好像在列队欢迎某人一样。
紧接着,有人唱道:“公主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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