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
其他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易辰,几乎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原来易辰厉害的不是力气大,身体强,而是速度快。
可以说能够赢得了齐霖差,其实取了巧,被他的外表给骗了,防着他的力气,没有防着他的速度。
下次人家有了防备,就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虽然没有将易辰踢出去,季昌博仍然没有任何负面情绪,在他看来,以只要没有隐藏什么,就算来历不明,以那种狂妄的性格,在启元商会也成不了气候,影响不了他的计划。
反正这次他又没有亏,这次齐秦差再无话可说,小丹坊的坊主之位,和炼丹师之位,都落入了他的手中。
“齐坊主,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季昌博心满意足的问道。
“我无法可说。”齐霖差回到位置上,神色难看的说道。
“既然如此,我宣布,从现在起,齐霖差不再是小丹坊坊主和坊市炼丹师,就去灵梦丹铺做炼丹师,好好磨练一番,以后还是有机会的。”季昌博说着场面话。
“季会主,我现在有了挑战资格了吗?”易辰回到位置上,有些激动的问道。
“当然,你可以随便挑战,但要按照规矩来,你是墨灵丹铺的炼丹师,你可以挑战平级的人,也可以挑战高一级的人。”季昌博不以为意的道,易辰的修为实力肯定有一些,光是那身速度就让人头痛。
但炼丹术也就那样,挑战平级,在季昌博想来,易辰不会如此做,否则辛苦要来一个挑战资格何用。
就算是挑战高一级的坊主,坊市炼丹师,季昌博同样不担心。
易辰的修为实力和炼丹术,想要挑战排名前十的存在基本不容易,毕竟水平就摆在哪里,还能逆天不成。
而十名以后的坊市,虽然其中有不少季昌博的心腹,但他并不在乎,易辰获得一个坊主或者坊市炼丹师之位又如何,那些坊市收益都不大,而且不在浮水城中。
虽然在其它地方比较独立,权利较大,但远离浮水城,就更加影响不到他的计划。
季昌博想着这些的时候,其他人同样是如此想法,不过也理解易辰做法。
但让众人惊骇的是,易辰说道:“季会主,既然我有了挑战资格,当然是要赌就赌大的。拍卖场的炼丹师,我就不去奢望,请问一下,哪一个坊市最大,我就挑战哪一个坊市的炼丹师。”
易辰这话一出口,众人都觉得易辰果然是狂妄,甚至很是自负,和那个不靠谱的会主,还真是臭味相投,行事都是胡来,不计后果。
“最大的坊市是大工坊,怎么你想挑战大工坊的炼丹师,他可就是刚才打败曲金拍卖会的伯子逸,你敢挑战他?先说好,你这次要是后退,那你就没有上进心,就没有资格待在我启元商会,要是你输了,也是如此。”季昌博似笑非笑的道。
他觉得易辰肯定是不问世事,三天两头就往烟翠清心苑里面钻,哪里会关心启元商会的消息。
恐怕易辰是没有直接见到最大坊市的人,才狂妄的要挑战最大坊市。
其实一说大工坊,季昌博认为易辰就知道对手是谁了,但他为了让易辰不退缩,便用上了激将法。同时又想把易辰踢出去,这个想法他可一直没有放弃。
众人都感觉易辰怕是骑虎难下了,但却听易辰高高兴兴的道:“原来是伯道友,我早就认识了,听说丹器双绝,我就挑战他。对了,季会主,我输了自然走人,要是赢了,是不是我就是大工坊的炼丹师了。”
易辰这一问,就堵住空子,让季昌博亲口承认,免得一会儿又耍赖。
“当然,你是按照规矩挑战的,只要你赢了,你就是大工坊坊市的炼丹师。”季昌博对于伯子逸的炼丹术,那是相当自信,根本不惧易辰的挑战。
就算易辰也能炼制十二颗上品白熙丹,也最多和伯子逸是个平手,但根据挑战的规矩来,平手还是挑战者输。
要是易辰真的是那极其少见的炼丹天才,可以在玄珠境,就炼制出圣胎境的白熙丹。
那季昌博更好办,直接说易辰隐藏了实力,最差的结果,都是易辰走人,严重一些,甚至可以让易辰丢掉性命。
伯子逸上次在易辰那里吃了憋,现在易辰还敢来挑战他,他心里更是恼怒。
他不由得暗想,要是易辰和他争夺坊主之位就好了,那他就可以报复,将易辰重伤。
但现在比试炼丹,就算再努力,似乎易辰也没有损失,伯子逸不由得恨得牙根痒痒,来到空地的丹台旁。
易辰在得到季昌博的承诺后,却没有直接去丹台旁,而是走到齐霖差身边,说道:“齐道友,可否将丹炉借我一用?”
齐霖差脸色本来就难看,易辰让他失去了坊主和炼丹师两个职务,此时还要来借他视若性命的丹炉,他哪里肯借,眼中恼怒之色一闪,正要发作时。
小雨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主人,让我去吧,这人很可怕,嘤嘤……他刚才还威胁我,就是炼丹的时候,却说了只要让主人你输掉,他就让我进阶安炉境,不然他就杀了我。”
听到这个话,齐霖差神色变换不定,心里却隐晦的打量他易辰一眼,如此来看,易辰真的是个厉害之极的修士,只是隐藏了修为而已,否则怎么可能在他炼丹的时候,还可以对他心意相通的丹炉器灵进行威胁。
再说,易辰已经承诺,要让小雨进阶安炉境,应该是不会食言。
齐霖差权衡利弊后,很快做出决定,将巴掌大的丹炉拿出,直接递给易辰:“易丹师,拿去用吧,你的炼丹术让我很敬佩。”
其他准备看笑话的人,都睁大了眼睛,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齐霖差,谁都知道,他的丹炉可宝贝得很。
其他人要用也不是不可以,但必须要他守在旁边寸步不离,现在易辰要去空地中间,虽然离得不太远,但也是离开了。
众人平复心情后,继续看着中间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