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葬鬼经。”
阮杏芳是越南人?
想想也对哦,阮姓可是越南的大姓。
据说南洋降头术,就是通过越南传过去的。
“那她是怎么嫁到刘家村的?”我问清琁道。
清琁的视线看向门外头,“这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外头,村长已经端着熬好的药进来了。
他见阮杏芳安然的躺在床上,问道:“已经冰释前嫌了?”
“母子哪有隔夜仇,我来吧。”清琁接过药碗,装模作样的坐在床边给阮杏芳喂药。
村长满意的点点头,道:“你让我做的事情,我已经通知下去了,一开始只要去十个人吗?”
“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是有限的,一下子去太多人,他会受不了的。”清琁脸上露出一抹狐狸一般狡黠的笑,手底下还细心的擦着阮杏芳唇边的药汁。
等喂她喝完药,才搀扶着她躺下。
她大概已经彻底被清琁蛊惑了,躺在床上,手指还紧紧的攥着清琁的衣袖,“我一定会改过自新的,对你的和婷婷好,对两个小娃儿好,用我的性命保护他们的。”
“你不用做那么多,先把病养好吧。”清琁在村长转头之际,冷漠的拂开阮杏芳的手。
我们一行人跟着村长出去,刚好碰上村长的婆娘。
她还问及阮杏芳的病情,听及已无大碍。
忍不住翘起大拇指,称赞清琁医术了得堪比华佗。
一剂药下去,就起死回生。
可我觉得真正治好阮杏芳的,是亲眼见到清琁还好好的活着。
村长领我们去了厨房,打开了米缸。
米缸里的米已经染尘了黑色,还有一股油腻腻的尸气的味道扑面而来。
从米缸里挖出了六个玻璃瓶子,装着颜色各有不同的液体。
这六个瓶子在米缸里埋了一阵子之后,上面的阴气已经没有刚从陈细妹身上搜出来那么重了。
可是我的大天眼小有所成之后,能看见玻璃瓶里隐隐绰绰的有人脸在飘荡。
我看到以后,嫌弃的捏住鼻子,“村长大哥,你怎么还留着这个。”
“没去找白村的道士吗?”清琁问他道。
村长幽幽道:“找过了,怎么没找过,他嗦对付不了。”
“送去庙里过吗?”我多嘴问一句。
村长还是摇头,“去了好几座庙,老子都跑断腿了。”
“庙里不接收?”我问道。
他眉头蹙的很紧,张口骂人了,“庙里的那些秃驴真是讨厌,嗦啥子我瓶子里的厉鬼太凶咯,会把他们全寺上下都害死。”
“你要是早点拿出来就好了,这样就能把它们带去给我婆娘的师父了。”清琁拾起一根玻璃瓶,对着日光看着。
“也带不了吧,飞机上不让带油的,何况是尸油。”我对清琁道。
清琁把手里的玻璃瓶丢回米缸,道:“他不是有直升飞机么?”
“那倒是。”我想司马端那么厉害,对付几瓶尸油肯定是绰绰有余的。
村长眼前一亮,道:“婷婷有师父了?那一定是个高人吧!”
“是香港的一位风水先生,平时比较忙。”我对村长说道。
清琁瞄了一眼米粒全被染黑的米缸,拿了一只碗,往碗里到了米醋和盐,“换新米装殓这些尸油,这些米要压不住这几瓶尸油上的尸气了。”
他将自己的手指割开,往碗里滴了一滴血。
然后,用另一只手指沾了碗里的水。
在厨房的两处进口和窗边,都画了一条线。
这应该是在画结界!
“那这些陈米需不需要啥子特殊处理?阴气那么重,可别成了祸害人的脏东西。”村长对这些埋过尸油的大米,有些不放心。
清琁却是邪异一笑,说道:“这些米可是宝,是救活全村人的好东西。”
“喝了这些米煮的粥,我们的病就能好?”村长不太敢相信。
清琁用指节敲了一下他的脑门,“这些米阴气这么重,平常人吃下去,还不变成活尸了。听我的,把它们留下就是了。”
“死鬼,门口有人找你。”村长婆娘抱着刚满一岁的刘小宝进来同传了一声。
村长和清琁对视了一眼,道:“肯定是去找光棍杨麻烦的那群人有消息了,我们去看看。”
找光棍杨麻烦?
好端端的干嘛找光棍杨麻烦……
我心中有些一丝异样的感觉,总觉得清琁和村长正在密谋着什么。走到村长家门口,就见刘灯满头大汗的站在外面,看到我们便道:“村长,我们那么做,光棍杨好像生气了,点了鞭炮从窗子扔出来炸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