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的意思,那倒好说,如果没有,那自己岂不是自作多情了?
徐瑞卓的这个渗透战略,有点儿像游击战一样,打完就跑,并不恋战,他呢,也是说完就止,绝不拖泥带水,再多说什么,生怕被她惊觉了,会跟她摊牌。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呀。”惯是隼冷倨傲的他,居然调皮地冲她眨眨眼。
……
上车后,向筱楌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跟他谈谈,“瑞卓,我觉得你这两天有点儿怪怪的耶。”
“比如?”驾驶座上,男人心里“咯噔”一下,讶异于她的反应如此敏锐,但还是故作镇定地朝她侧眸过来。
“比如,以前你有什么话,都是直来直往的,哪会像这两天这样,感觉你的话,总有一种一语双关的意思。”向筱楌也具体举出例子,委婉地说道。
正好前面灯绿转成红灯了,徐瑞卓直到把车子停稳了,才扭头看她,略带儿开玩笑式的自嘲,微微笑了,“大概是我最近哲学的书看多了?所以说话都带有好几层可以辩证的意思?”
……
这明显就是在敷衍嘛。
向筱楌顿时有种无力感,只好顺着他的话尾,半真半假的说:“我书读得没你多,你可不要给我甩什么手段啊,要不然我可不原谅你。”
她故意绷起脸,夸张的“恐吓”他。
“好,如果我真的把你卖了,你就一辈子都不要原谅我。”徐瑞卓嘴角噙笑,眼神隐隐有点儿复杂地笑着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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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周炜烨派过来的人,很快就到了。
秦炜晟虽然还没痊愈,但体温已经由高烧转为低烧,人也比较有精神了点儿,“把车子开过去,挨着他们的车子停下。”
车子停稳后,他和李时扬进了服务区的洗手间,他们刚进去没多久,就有两个身材和他们差不多,衣着跟他们一模一样的男人从洗手间出来,上了他们的车,离开。
而就在他们的车子离开没一会儿,停车场里,一辆毫不起眼的小面包车也紧跟着离开了,不远不近地跟着前面秦炜晟的车。
“秦总,您真英明!咱们果然被跟踪了。”望着前面渐渐远去的那两辆车,李时扬佩服地对身边的男人说道。
秦炜晟犀利的鹰眸微微半眯,削薄的双唇冷冷一勾,没有说话,径自往刚才,他们停车旁边的那辆车走去。
给李时扬报出个地址后,他便倚在后座上闭目养神,只是,一闭上眼睛,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眼前总是小家伙的或开怀大笑,或狡黠机灵,或气鼓鼓的模样,闪个不停……
弄得他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烦躁地蹙起双眉,心里不禁想着,等找着她,该怎么好好收拾她才是?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把手机从裤兜里掏出来,垂眸一看,不觉把双眉拧得更深,这个时候,老妈怎么会从国外给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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