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饮料走进来,“您好!这是您点的饮料。”
放下东西后,他又从原来的门退出去了。
向筱楌一直以为服务员刚才进来的那个门是洗手间的门,没想到,竟然是通往外面的!
“不用看了,再看我也不会让你从那里出去的。”马玉梅对她,似乎总缺少一分耐性,好像看到自己,会让她折寿似的,“向筱楌,像你这样的女人,我都懒得去理你,可是,这么多年来,我明明给过你那么多机会,你怎么就是不肯离开我儿子呢?”
呃……
马玉梅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态度上又忽然来个一百八十度转变,努力想装出苦口婆心的样子。
可是啊,她的表情,真tm不要太坚硬,这样强势别扭的表情,搭配这番话,让人怎么看,怎么听,都有种别扭感。
“马玉梅,你怎么不说,是你儿子不肯离开我呢?”
“要不是你用下三滥的手段勾引着我的儿子,就我儿子的品味,他会看上你这样的女人?”自己好不容易生,好不容易养大的儿子,却对一个没有出身,没有学识,甚至没有身材的乡下野丫头着了迷,这是马玉梅怎么着都不愿承认的事实,那会让她有种自己自己养大的大白菜给猪拱了的感觉,无比心痛!
可笑!
可悲!
那些喜欢背地里做棒打鸳鸯的事儿的中老妇女,都有一个共同点——都喜欢责任归结到女方身上,在她们眼里,只要他们儿子喜欢的女人不是她所喜欢的,那就一定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勾……引了她儿子,使用了下三滥的手段,把她儿子迷得三津五道的,仿佛他儿子就是个脑残,任由女方迷惑一样。
就这个问题,向筱楌已经不想再跟马玉梅争论下去了,反正,她从没指望过,对出身极为看重的马玉梅,会对她这个普通人家出身的儿媳妇有所改观。
她无法改变自己的出身,而马玉梅无法改变自己的观念,所以,她俩注定不能和解。
“是我用了什么手段也好,是你儿子被我的魅力折服也罢,反正我现在是你儿子唯一且合法的妻子。”向筱楌目光冷冽而坚定,毫不畏惧地迎视着马玉梅怒火冲天的瞪视,“身为秦炜晟的妻子,我再问你,秦炜晟在哪里?”
她现在有些拿捏不准,马玉梅到底知不知道秦炜晟的情况?
若说她知道,那她此刻应该不会这么淡定地坐在这里和自己扯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毕竟她的后半生,可全都需要仰仗这个儿子呢。
若说她不知道 ,自己说了很多次,秦炜晟很危险了,她还能这么淡定?
马玉梅理了理身上在刚才的争抢中被弄乱的衣服,嫌弃鄙夷地瞥了向筱楌一眼,“乡下出来的粗鄙丫头果然无礼粗俗!这年头,离婚的人大把大把,你是他的妻子又如何?妻子是可以换,老妈,是一生只有那么一个的!”
……
好吧,这是事实。
向筱楌无言反驳,也没打算在这个如铁的事实上跟她多费口舌,她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探到秦炜晟的下落。
马玉梅自然知道她来这里的目的,她忽的淡淡笑了,“想知道炜晟的下落?好啊,”视线一垂,落在茶几上服务员刚才送进来的饮料上,“把它喝了,我就告诉你。”